想到這裏,寧啟的怒火也是噌的一下子冒了出來,他直接站了起來,來到了寧宣的麵前,指著他說道:“寧宣,你跟我說,那天早上在禦花園中,你到底和大皇妃做什麼了!”
聞言,寧宣的臉上居然沒有任何的表情,緩緩的轉過頭來,看著對自己頤指氣使的寧啟,淡淡的說道:“你知道了?那又怎樣,我跟他什麼都沒有做。”
寧啟自認,自己是了解寧宣的,他越是這樣無所謂,毫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就是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秘密,表麵越是鎮定,他的內心說不定已經波濤洶湧了。
想到這裏,寧啟更加肯定,寧宣一定是在騙自己,“我告訴你,我已經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而且,大皇妃已經被這件事情牽連,你如果不說實話的話,恐怕這件事情遲早會被鬧大的。”
大皇妃被這件事情牽連?可是那又怎麼樣呢,自己那天早上什麼都沒有做,而且,從始至終他也沒有表現出什麼,寧啟的話,簡直有點欲加之罪的感覺了。
“那又怎麼樣,與我何幹?”如果她真的受到了懲罰,寧宣認為,那也不是一件壞事,這個大皇妃,遠遠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甚至,從這個大皇妃一開始出現,寧宣就認為她是被墨夜故意安排出來的。
墨夜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沒有接觸過,也從來沒有很正式的和墨夜有過正麵交鋒,彼此之間隻是一種虛偽的客套,誰也沒有表現出真正的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
想到這裏,寧宣抬起眼眸看向了寧啟,他此時似乎是帶著一股怒火在和自己說話,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胸膛起伏著,臉上帶著一種抱打不平的怒火。
“你是在替大皇妃生氣嗎?”寧宣問道。
越是這樣,寧啟的心裏越是生氣,寧宣這樣的態度簡直太不負責任了,再怎麼說,他都是一個男人。
是一個長輩,他身為九王爺,居然和大皇妃之間不清不白,而且墨夜一直對大皇妃言聽計從,這才來到皇宮沒有多長時間,居然傳出了這樣的謠言,居然還被大皇妃的貼身丫鬟看了個正著,就算什麼事情都沒有,寧宣也是有必要和墨夜好好的解釋一下。
寧啟轉身坐在了寧宣的身邊,氣憤的說道:“我是在為她生氣,畢竟她是一個女子,能夠來到皇宮全都是因為大皇子,可以說大皇子是她在皇宮唯一的依靠,這才來了沒有多長時間,就因為你而被大皇子誤會,你說,換做任何人,誰會不著急呢?”
聽到寧啟這樣說,寧宣卻是笑了起來,什麼時候,寧啟變的這麼博愛了,居然能夠為了一個大皇妃跑到他這裏指責他。
“那好,我問你,你憑什麼一口認定,就是我的錯,難道僅僅隻是因為我是男子?寧啟,你跟在我身邊那麼長的時間了,又十多年了吧,你可是曾經見過,我對任何一個女子這樣過?”
寧宣是一個風流倜儻的男子,卻也不是一個花心癡情的男子,他對於所有的女子都是敬而遠之,不會靠的太近,也不會讓她們感覺到有距離感,對於自己和她們之間的距離,寧宣一直拿捏的很穩。
這也是那些女子對他癡心一片的原因,總是在她們要絕望的時候突然給了她們一道曙光,然後又在她們充滿希望的時候,悄無聲息的從她們的世界消失。
偏偏,寧宣是在紅塵中拿捏準當,從來沒有失手的時候,就算是和蘇梓在一起,他也沒有做出過什麼過分的事情,曾經蘇梓失蹤過,整整一年的時間,寧宣的表現寧啟也是看在眼裏,他沒有任何的沮喪,也沒有任何的意誌消沉,反而因此還越挫越勇,帶著寧啟一起去了南關。
難道,這樣的他,還會因為蘇梓的失蹤,而錯把一個和她長相相似的女子當成了她嗎,就算是如此,那寧宣也絕對不會在還沒有得到真正確定的情況下,而做出任意妄為的事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