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軍爺直接哈哈大笑起來,他的笑聲很是爽朗,聽在蘇梓的耳朵中,很是舒服。
在把將軍的傷口處理幹淨以後,蘇梓便拿出紙筆開了藥方子給了士兵出去抓藥,等待的時候,那位軍爺總是眼神奇怪的看著蘇梓,讓她感覺莫名其妙。
“軍爺,我已經按照你所說的做到了,不用我陪葬了吧?”蘇梓回頭笑著說道。
軍爺一愣,隨即說道:“蘇大夫,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居然醫術如此了得,真是讓在下佩服啊!——”
剛才的不愉快完全被忘在腦後,兩個人坐在台階上侃侃而談,似乎就像是認識很久的朋友一樣。
蘇梓絲毫沒有發現的是,這位軍爺看她的眼神也是越加的怪異起來。
“其實,我的醫術隻能算是平常,如果沒有玉真的幫助話,我恐怕一個人連個大夫都算不上。”蘇梓看著付玉真的身影,笑著說道。
“哦?”是嗎?軍爺沒有說話,扭過頭去,看著前麵的付玉真陷入沉思當中。
此時,付玉真正和小黑在草地上玩耍,一人一熊親密無間,此時的軍爺似乎也是看出了小黑的不對勁,有些好奇的問道:“這是一隻狗嗎?”
蘇梓故作神秘,說道:“軍爺說它是什麼它就是什麼,反正它是我們最好的朋友,永遠都不會離開和出賣我們。”
在接下來的七天時間中,蘇梓對將軍悉心照料,所有的事情都是親力親為,不是蘇梓不信任別人,或者覺得別人做不好,隻是她想讓自己的每一個患者都能在自己的照顧下恢複到最佳狀態,看到他們漸漸的康複,而自己則是那個親眼見證者,那是一種很容易讓人滿足的喜悅。
第八天一大早,將軍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此時蘇梓也是知道了那位軍爺的名字,鄭拂曉,正一臉激動的看著將軍,朱成武。
蘇梓也是對這一小支隊伍的來源摸的差不多了,聽說他們是要去執行一項特別的任務,沒想到在半路上遇到了敵人的偷襲,朱成武為了保護鄭拂曉,結果中了敵人一箭,差一點就活不成了。
醒來之後,朱成武也是對鄭拂曉連連感謝,可是蘇梓似乎看出了他是有什麼話想說,隨即便帶著付玉真離開了破廟,去了外麵玩耍。
付玉真走出來以後麵露不滿的說道:“什麼啊,我們費了那麼大的勁把他救活了,他居然還不相信我們。”
“軍中大事,豈是我們這些平民百姓能夠知道的,你還是少點怨言吧!——”蘇梓安慰她說道。
朱成武和鄭拂曉在破廟中說了老半天,眼看著時間越來越晚,外麵都已經堆起火堆的時候,正拂曉才笑嗬嗬的邀請蘇梓進去。
一進去,朱成武便直接問道:“先生,我的傷能不能遠行?”
蘇梓一愣,隨即笑著說道:“當然可以,不過傷口容易再次破裂然後發炎,恩……估計也就是高燒不止,水米不進,然後不出七天的時間你的小命就沒了,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本來朱成武一聽還有點高興,可是聽到最後,蘇梓居然是揶揄自己,整張臉也是慘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