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宣有些緊張的想要走過去查看,卻被李墨白死死地抓住,回頭一看,卻看到他對著自己搖搖頭。
現在他們兩個人什麼忙都幫不上,隻能眼睜睜的在一邊看著。
這是一個非常痛苦和煎熬的過程,就算是銀針紮在了蘇梓的手指上,她的痛苦不但沒有絲毫的減退反而還更加的劇烈了。
最後,老者不得不讓寧宣和李墨白一人按住了蘇梓的一個胳膊,這才將銀針全部都紮到了蘇梓的手背和手指之上。
一番折騰下來,蘇梓早已經痛暈了過去,而老者卻也是滿頭大汗。
寧宣和李墨白有些虛脫的癱軟在床上,兩個人彼此相互看了一眼,如此的狼狽模樣,卻都是因為蘇梓而造成的。
他們都是關心蘇梓的,卻也是最好的朋友。
老者洗了一把手,轉身說道:“我已經試圖將她被堵塞的血脈紮開,但是到底會是什麼樣子,還要等等才能知道,我先開個方子,你們馬上去拿藥,喝下藥一個時辰之後,我就來取針。”
看著老者在紙上寫的滿滿的藥方,寧宣抬起頭看向了李墨白,“你去宮外拿藥吧,太醫院,估計也不太安全。”
李墨白將藥方看了一遍,隨即問向老者,“這些藥,從藥鋪中都能買到嗎?”
老者想了一下,指著上麵的五味草藥說道:“這幾個恐怕不是那麼容易找到啊!——”
這也是李墨白所擔心的問題,最後還是看向了寧宣,他用眼神詢問這下子該怎麼辦。
想了一會兒,寧宣咬牙說道:“這樣吧,缺的藥我去太醫院拿,你把剩下的藥從宮外買回來,記住,一定要快!”
李墨白點點頭,轉身往外麵走去。
寧宣皺眉看著那五味藥方,這可不是多麼容易找到的啊。
一出別院,寧宣就大聲喊了一句,“踏青,跟爺走!”
本來還心生埋怨的踏青一聽到此話,趕緊連蹦帶跳的從走廊中衝了出來,笑著跑到了寧宣的身邊,問道:“爺,我們去哪裏?”
寧宣低聲說道:“蘇梓那個家夥又被人傷了,我們去拿藥。”
還是和蘇梓有關,踏青臉上的笑容明顯的鬆垮下來,再也沒有一點精神了。
一路上,寧宣很是出奇的和踏青說一些和蘇梓有關的事情,雖然並沒有挑明蘇梓的身份,但是踏青還是可以聽的出來,寧宣是關心蘇梓的,而且是一種過分的關心。
至少,踏青聽的出來,寧宣是因為看出了他對蘇梓有些誤會,所以才如此上心的想要為蘇梓解釋一番。
卻沒有想到,寧宣這樣做,隻會讓踏青更加的傷心了,他家的爺什麼時候為了他而這樣費心過?
兩個人來到太醫院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站在門口檢查藥材的安太醫。
當寧宣將自己需要的那五味藥材說出來的時候,安太醫的眉頭都擰成一個疙瘩了。
“怎麼?沒有嗎?”寧宣麵露微笑的問道,可是他的心裏也是在犯著疑問,畢竟對於藥效,他是一點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