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個把星期的時間,謝家和何家就鬧得天翻地覆的了,真是讓人想不到。
“什麼,你來省城了?”謝煜東挺激動的,連忙問道:“你現在在哪兒呢,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我在廣發賓館。”
“好,我現在就過去。”
現在的謝煜東,是真把劉浩天當做兄弟了。這要不是劉浩天報信,說是何家人會針對謝家的樓盤下手,整個謝家早就毀掉了。很快,二人就在廣發賓館見麵了,然後又找了個隱蔽的小飯店,要了一些菜,就這樣邊吃喝著,邊聊了起來。
謝煜東端起了酒杯,大聲道:“天哥,別的我啥也不說了,這第一杯酒,我敬你,謝謝你救了我們謝家。”
“別那麼客套,我其實也沒有做什麼。”
“你的恩情,我們謝家人肯定會回報的,你往後就看我們謝家的表現吧。”
“東哥嚴重了。”
“我幹了。”
謝煜東很豪爽,仰脖將杯中酒給幹了下去。這才一個多星期沒見麵吧?現在的謝煜東,頭發亂糟糟、胡子拉碴的,看上去更是粗獷了,多了幾分放蕩不羈。不過,他的眼珠子布滿著血絲,看來最近是沒怎麼休息好。
對於省公安廳的鄭副廳長,還讓劉浩天扯過一次虎皮呢。當時,他在華海市讓李傳海給抓進去了,還是陳淩菲給鄭副廳長打了個電話,鄭副廳長又立即給市局的汪新國打電話,汪新國讓李傳海給放了。
當時,李傳海就在想著,劉浩天有很大的背景,要不然怎麼能讓汪新國連夜打電話過來呢?說起來,燕京陳家和鄭副廳長有點兒關係,可現在劉浩天顧不得那麼多了,他才不想借助於陳家的勢力呢。
要是打通了劉錦江的關節,自然是更好一些。
“我試試吧。”
劉浩天跟謝煜東說了一下,立即撥通了趙功平的電話,問道:“趙書記,現在,趙公子挺好的吧?”
最近的趙功平夫婦,別提有多開心了。他們的唯一寶貝兒子,終於是醒來了。說起來,這可都是劉浩天的功勞。接到了劉浩天的電話,趙功平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什麼仇,什麼怨啊,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嗬嗬,挺好,挺好。你給開的那個中藥方子很不錯,每天都在調理著。估計用不了幾天,就能出院了。”
“那就好,那就好。”
劉浩天笑了笑,把省城謝家和何家的事情,跟趙功平說了一下。兩家老是這樣打下去,也不是法子,要是能和解,自然是最好了。他希望趙功平跟劉錦江說說,看能不能多幫幫謝家說說話,謝煜東是他的朋友。
趙功平光顧著高興了,一門心思都放到了趙子鈺的身上,還真沒有關注最近省城的動向。既然劉浩天這麼說了,他滿口就答應了下來,這就給劉錦江打電話。這樣又過了一會兒後,他的電話打過來了,告訴劉浩天,盡管放心,劉錦江隻是想息事寧人,絕對不會讓兩家人再惹出什麼紛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