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司徒彪了?”司徒宸看著她的眼睛反問道。
喬心沫點頭很誠實的說道:“怕,我怕司徒家的任何一個人,可我也害怕你公司的那些女人,一個就吃不消,一公司更加吃不消,至於那些商人色狼,我是更加的怕,駱君燁能救我一次,不代表次次都能救我,我不願意再跟你去上班了,反正現在司徒彪也不常在家裏,情況並非那樣的惡劣,想了想,其實也沒事的,你回來就是問我這個?”
問題遞給了司徒宸,他有些尷尬,不過馬上好了。
“不願上班就別上了,好好在家裏呆著,他不敢動你,起碼在司徒家沒有這樣大的膽子,喜歡畫就將我父母的照片都畫下來吧,當做你犯錯的彌補,我不要聽到你說,那不是你做的,我說是你做的,那就是你做的,無人可以拒絕我的肯定,你也是一樣的,喬心沫,明日你就是我的新娘了,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你穿著白色的婚紗,漂亮的讓我想要擁有你,如今,終於做到了。”司徒宸摸著她的下巴,溫柔的說道。
那聲音柔情到了骨子裏麵,可,越是柔情的東西,越是有毒,一旦攝入一點點進去,毒發身亡,一發不可收拾。
婚紗,她苦澀的笑了笑,那是她夢寐以求的婚禮,卻被眼前的男人破壞了,她低聲的說道:“從未想過嫁給你,更為想過,你會娶我。”
“你認為,我毀了你的一生?破壞了你的幸福?”司徒宸拉著喬心沫坐在沙發,看著她的眼睛反問道。
他似乎不著急,不緊不慢的,問著一個個的問題,喬心沫並不想回答,她想安靜一會兒,可司徒宸根本就不給她機會。
“說,是否覺得我毀了你的一生?破壞了你的幸福?不要拿你的沉默來回答我的問題,我說過的,你的舌頭我可以割下來。”司徒宸狠狠的說道。
喬心沫抬起頭,看著司徒宸的眼睛,很認真的說道:“你現在是想聽真話,還是騙你的假話?還是無關緊要的廢話?”
司徒宸一愣,她倒是問的直接,真話?假話?還廢話
“有區別?”司徒宸反問道。
“自然有區別,真話假話,其中隻有一種能保全我的命,為了活著,我隻能說其中一種,所以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當然,我也可以說一些無聊的廢話,這樣能打發打發你的時間,我說的話,都由你決定,司徒宸,我的人生,在你遇到我那一刻,就注定了,如何回答?我聽你的。”喬心沫看著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