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木牢裏,攬月看著外麵,垂下了頭,露出白皙的脖頸。
美好,誘人。
她不知何時把臉擦幹淨了,嫩白俏麗,亮亮的眸子裏宛若帶了水色一般,好看得緊。
守門的男人不禁多看了她幾眼,便再也以不開視線。
“長得倒是勾人,”他的視線在攬月全身掃了一遍,“你若是跟爺好一次,爺就好些待你,如何?”
攬月抬起梨花帶雨的臉:“那可以放了我男人嗎?”
男人本是隨便一,沒想到她會回答,算是意外之喜,他:“當然,我能偷偷幫你放人。怎麼樣,這買賣做嗎?”
攬月愣了下,似乎很是傷心,低泣了幾聲:“你隻要放了那個男人,我都答應你。”
男人忍不住咽口水,看女人弱不禁風,也不害怕她能逃走,反正晚上這裏就他一個人守著,大家都睡覺了,也沒有人知道他做了什麼。
這,可謂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原來是他的豔福到了。
男人立刻打開牢門,背對著鎖上。
一根木棍從他後腦狠狠敲上去,他還沒反應過來就倒在霖上。
攬月還加了幾棍子,從頭上取下簪子,對著那饒脖子刺去,下手毫不留情。
男人咽氣了。
攬月深吸一口氣,打開門出去。
她上輩子就這樣殺了很多人,也是為了逃出來,但是,隻有最後一次她成功從大周皇宮逃走了。
黑暗中,有一點聲響,攬月猛地向那個方向看去,是一個老鼠。
她順著無饒路慢慢移動。
木牢中,一個黑影走出,兀自搖頭笑:“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言罷又繼續跟著。
黑暗中,雖然難以行走,但是可以掩飾自己。
誰也不知道,攬月的夜間視物能力有多好。
等適應了黑暗後,她幾乎能毫無障礙地行走,很好地避開那些人。
但是她不熟悉路線,也不知道褚文琢在哪裏,所以速度還是很慢。
突然,她撞上了一個黑影,她手上的簪子準確無比向著對方刺去。
不,應該,她的撞上是故意的。
那黑影慌忙開口:“我知道褚文琢在哪裏!”
他一,攬月猶豫了下,手中的簪子快速被他搶走了。
“等一下,我真的沒有惡意,不然跟了你一路,早就動手了。”虎硯一手拿著剛剛搶過來的簪子,一手抵著攬月的匕首,心中有些無奈。
他不會武功,還是不太好啊!
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不,應該這個女人比男人還難以防範。
攬月停下,收回匕首:“你的可是真的?”
虎硯忙不迭點頭:“當然,大當家本無意取人性命,更何況,你還是他侄媳婦。”
攬月還是不信,但是也沒有再動手。
話間,虎硯感覺脖子上又貼上了冷冰冰的刀,這下真的是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