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你是不能過去的,反正你那兄弟也病了,還不如從那村子過去。若是你命大,不定還能活下來。”又一個人道。
褚文琢沒話,看著這幾個人。他快點解決,便能快速通過。
想法一冒出來,整個人眼神都淩厲了起來。
在幾個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飛躍了出去,手中的刀直取三人性命。
突然,旁邊飛來一把大刀,把他的刀給擋到了一邊,一個大漢從一側的山上穩落在地上,手裏還拿著把同樣的大刀。
他使的是雙刀。
“你個子,不知高地厚,還想殺我的人,癡心妄想!”大漢聲音洪亮,又有回音,十分響亮。
他也是滿臉胡子,厚眉,容貌看著粗略,眼睛絲毫不輸褚文琢的狠戾,一看就知道是個常年在刀口上討生活的。
他一出來,對方的氣場頓時強大了。
原先那些要被褚文琢割了頭的幾人,都重新拿煉來要來對付他。
“大當家,還是讓我們來解決這個子吧。”惡氣還是要通過自己動手來解決。
他們幾個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隻會暗中偷襲的無恥之徒嗎?
“不用,”那大漢抬手讓叫囂的幾人退下,笑容甚是得意和囂張,“我來跟他過幾招,你們在旁邊看著,不要插手。”
那幾人雖是不服,但也沒辦法,大當家都發話了。
“是。”
“大當家加油啊!”
“大當家必勝!”
攬月在裏麵聽到這樣的喊聲,無論之前褚文琢怎麼跟她的,她也坐不住了。
她出來,正看到一個猛漢拿著刀對著褚文琢下了死力砍去。
攬月想要尖叫的聲音消失了在喉嚨間,用手拚命捂著嘴,一臉驚恐看著。
褚文琢拿著刀對上,刺耳的一聲,兩人都退了一步。
那大漢眼裏都是興奮,褚文琢則是心謹慎,他後麵還有攬月,他不能掉以輕心。
兩人看似不相上下,但漸漸地,那大漢竟是落了下風,被褚文琢步步緊逼,臉上還割了一道淺淺的疤痕。
大漢大笑一聲,喘著氣退了回去,到了他兄弟的身邊。但是不一會兒,突然又猛地向褚文琢攻來,招招淩厲狠絕。
褚文琢不得不全力以對。
而另一邊,那幾個冉了馬車邊,嘿嘿笑著把刀架在了攬月的脖子上。
與此同時,那大漢又退回了一步,大笑:“你的人已經落入了我的手中,你要是識趣,就放下刀,不然,你表弟的命就不保了。”
褚文琢猛地停住,收回招式,向後看去。
攬月有些灰敗地看著他。
她真的連累了褚文琢。
“你走,我反正也是快死的人,你不要管我。”她衝著褚文琢喊著。
那大漢高聲笑道:“快死?你騙他們幾個還校你的手和你的臉是兩種顏色,一看就是偽裝的。”他走近了些,視線放在了攬月的耳朵上,“嘖嘖,還是個女嬌娃。子,你豔福不淺啊!”
攬月聞言,麵如死灰。
褚文琢丟下刀,走到攬月身邊,任由他們把他捆綁住,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櫻
“還是個癡情種,不錯不錯。”那大漢又讚揚了一句,似乎很是滿意。
他大手一揮:“都帶回山去,馬車也不要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