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琢出去了一會,好像是已經洗了澡回來,攬月雖有些好奇他是怎麼處理的,但也不會問出口。
晚上,攬月睡床鋪,褚文琢多問了幾床棉被,打霖鋪。
楚國的冬不冷,晚上被子不需要很多。即使睡在地上,對褚文琢這樣的練武之人來是輕而易舉之事。
夜裏,攬月翻來覆去,毫無睡意。
明明是疲倦到了極點,但大腿上的痛又提醒著她。
等她好不容易睡著了,褚文琢也才閉眼睡去。
一夜無話。
第二,攬月睡死了,醒來日上三竿。
房間就有她一個人。
褚文琢呢?
攬月慢慢坐起來,看了看四周,她身上穿著衣裳,梳攏了頭發,做成男饒裝扮,隻披了件外衣就好了。
走下樓梯,已經到了用午膳的時候。
大堂中已有很多人在吃東西了。
攬月尋了個位置坐下,讓店二上了碗麵來填飽肚子,順便等著褚文琢回來。
她才用了一半,就瞄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踏進門來。
攬月咬著麵條,想吃完這口再叫褚文琢,才咽下去,一抬頭就發現褚文琢已經坐到了她的對麵。
“你一大早去做什麼了?”她還以為他會把他叫起來趕路。
“你吃午飯了嗎?”攬月看褚文琢搖頭,便讓店二上了其它飯菜。
褚文琢吃著東西,也沒有回答攬月的第一個問題。
攬月也不在意,先把她這碗麵條吃完再問他也不遲。
周圍的食客都在話,兩饒安靜自成一隅。
“這買賣是越來越難做了。”
“可不是,以後啊,還是做本生意來的劃算,這走商,沒個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