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褚文琢對她無意,強扭的瓜沒有好結果,如此簡單的道理她怎麼不懂?
熊佳璿道:“父君,您就當我瘋了罷!我從來就不和胸攬月爭,因為我自知爭不過她。但是她為什麼要和我搶褚文琢,他是我先看上的!”
褚文琢冷道:“請二公主慎言!”
“嗬嗬,慎言,你對我就隻會這兩個字!”
“褚文琢,熊攬月配不上你,隻有我,我才能和你匹配!”
熊頡怒道:“不知羞恥,不知羞恥!”
“幸好瑞瑾沒有事情,不然寡人絕不會這般輕易饒過你!呆在銀靈宮,沒有寡饒允許不準出來!”
麵對熊頡的怒火,熊佳璿反應平平:“您高興就好。”
她不甘地瞧了眼褚文琢,轉身離開。
銀靈宮換了新人守著,熊佳璿也沒有了自由。
褚文琢跪下:“是臣的錯,請國君懲罰!”
他惹來了熊佳璿,她還處處針對攬月。
熊頡擺手:“與你無關,這婚事也是寡人和母後賜下的,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出去。”
“臣遵旨。”
看得出熊頡累了,褚文琢慢慢退了出去。
“你怎能這般糊塗!”艾妃著,給了熊佳璿一個巴掌。
她沒有收力道,熊佳璿的半邊臉紅了一些。
熊佳璿了無生機一般地坐著,捂著臉頰,長長的裙擺垂到地上,有些狼狽。
艾妃打了她,她卻是不生氣,也不話,隻雇頭看著地上。
還真像是魔怔了一般。
艾妃打了她比沒打更生氣,冷若冰霜:“你這是什麼意思?連累我和你皇兄,你現在開心了?”
“我已經告訴過你,褚文琢已經定親了,你就能插足,若是能在他沒有婚約時,你拿下他,我還可以幫你一把。”
“但是你不爭氣,又能怪誰?”
出手也可以,但得保證萬無一失。
艾妃就是知道,自己生的這個女兒是個蠢貨,隻會拖後腿。
熊佳璿垂眉低眼,任由艾妃了半的話。
關鍵是她還沒有話,就單單由著艾妃教訓。
艾妃喝口茶,覺得有些心累:“你現在做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有什麼意思?若是不想活了,也不要拖累本宮。”
熊佳璿依舊不話,似乎成了一個聾的了,聽不到一句艾妃的話。
艾妃最後冷笑:“咎由自取!”
她甩著袖子離開,再也不肯看熊佳璿這副要死的樣子。
她走後,熊佳璿身子動了動,似乎僵硬住了,改成了跪坐在地上,嘴角幅度諷刺。
她的好母妃,好父君,對她真好呢!
人情冷暖,隻有冷。
此時的銀靈宮裏,隻有熊佳璿一個人,她的貼身宮婢文紅文金已被帶走審問。
而如今留著她,沒有對她動刑,不過是攬月和熊瑞瑾都沒有事情,熊頡便不再追究。
但是也不此事就罷了。
熊佳璿以後怕是很難再出頭了,熊頡不喜她,艾妃也恨著她。
若是沒有變故,往後她隻能呆在銀靈宮裏麵,不能出去。
這裏等於是一座牢籠,不過是看起來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