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緣宮,此時隻有熊興寧一個人在。
太監和宮女們玩忽職守,白不是睡覺就是玩樂,哪裏還會來服侍他?
熊興寧一個人也習慣了,經常是自己動手,盡量自己處理好,也極少會用到她們的時候。
開始熊瑞瑾見到這樣,著要告訴父君,是熊興寧攔下了。
有時候,煎熬才是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
曹皇後都知道了,白妃該提心吊膽了。
現在白妃也不敢讓熊興寧去煙籠宮了,萬一熊興寧再受傷,那定是跟她有關係了。
若是她不想曹皇後找她的麻煩,那定是不敢的。
熊興寧低著頭練字。
這練字比他想象的難多了。
長緣宮外沒有人守著,大門向著兩邊敞開,直通裏邊。
熊頡從布輦下來。
他見此,看了一圈,問劉琳道:“門口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去哪裏了?”
門是開著的,怎麼像是沒有人在一樣。
劉琳忙道:“奴才這就去通知他們!”
這些人不定在裏麵呢。
這氣有些許冷,定是偷懶了。
熊頡擺手道:“不用,正好,寡人要看看,這情況到底是如何的。”
“不要驚擾到任何人。”
熊頡讓其他人留在外邊,僅帶著劉琳進去。
裏麵各處果然沒有人。
道路上枯黃的葉子堆著,還有不少灰塵,走動間揚飛著,落到袍子上瞬間都髒了。
熊頡忍不住皺眉,很是不悅:“這裏為何這般髒亂?”
除了這路,還有一邊的花草,都是雜亂無章的,一點美感都沒櫻
劉琳也不能回答上來,他更不知道了。
國君鮮少會問起四殿下的事情,他也不太關注,突然要過來看看,他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四殿下是白妃所生,白妃又含有異族血統,並不是純正的楚國人。
劉琳以為熊頡對熊興寧會一直是漠不關心的態度,現在看來,也不是完全的漠不關心。
畢竟是國君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