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妃那狐媚子都把國君黑迷住了!
布妃滿臉信心地進去,灰頭土臉地出來。
艾妃致遠宮有宮婢懷孕那事,國君竟然不理會了。
布妃現在總算明白為何曹於淑也不追究太子這事了,敢情人家有國軍護著,沒人能耐她如何!
她越想越氣,事情都已經出來了,還想瞞著,簡直是方夜譚!
布妃回到宮中,還是氣不過。
當晚,她派了一個宮婢悄悄出了宮。
攬月在辛芷宮時,景太後不知從哪裏聽來的風聲,還跟她起了昭容和太子的事情。
景太後覺得一個女孩子有了這樣的傳言,那名聲基本上是毀聊。
昭容還是未來的太子妃,怕是已經不夠格了。
景太後道:“你自己注意一些,即使再怎麼喜歡一個男人,也不能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她知道攬月喜歡褚文琢,擔心她為他做出不理智的行為來。
雖然她不管事,但是宮中發生的事情她基本上還是知道的。
為這事她還跟熊頡提了提,但熊頡這事雖有些影響,可也不大,有關乎太子,要慎重,不能隨意,所以她也就不多了。
既然已經有了流言傳出,恐怕昭家那丫頭也是個不檢點的,就算當上了太子妃,德行上始終有虧。
“你往日雖張揚了些,但她卻是出格了,年輕的姑娘家,最在意的是名聲,你若是自己都不會知道愛惜,那別人更是隨意踐踏了。”景太後躺在床上,邊著便咳嗽。
現在她就是一會兒的話,也覺得有些吃力,又費力氣,身子越發疲累了。
她早就沒有了往日裏的精神。
攬月不住地點頭,道:“您放心,這些我都有數,不會那我的名節來看玩笑的。”
更何況,她對褚文琢是個什麼樣的感覺,她自己還不知道。
聯係到以後,她覺得未來都還是個問題,更別兒女情長了。
景太後很是欣慰,道:“真好,你長大了,我也不用多操心了。就算是以後你隻有一個人,也,咳咳,也能應付了。”
攬月拿了矮凳子坐在一邊,道:“您什麼呢!我一個人,別人會欺負我的。您可得幫我做主,一輩子都是。”
景太後笑:“怎麼還是這麼調皮,你不是已經有了駙馬了,我一個老婆子又不能向他那般關心嗬護你。”
“趁現在,趕緊和他聯係些,若是有了壞女人來把他的心弄走了,有你哭的!”
麵對景太後的調侃,攬月也笑:“他走了就走了,我才不在意,我在意的隻有您。”
攬月的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