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翠蘭一驚一乍的‘啊’了一聲:“好小子,難怪最近神秘兮兮的,原來他都動上手了。那大兄弟,你咋想的,有沒有什麼想法!”
這樣開門見山的問話,讓夏文博真還有點不太好回答。
他遲疑了片刻,低頭想想說:“我就算有想法,也辦不到啊,我這資曆不要說和張副鄉長比,就李修凡和你都比我強,除非是天上掉餡餅!”
“你真不想!”
夏文博實在被汪翠蘭的天真給感動了,尼瑪,想不想幹我也不能輕易的對你說啊,這想法一暴露,不僅讓其他人有了防備,就是你汪翠蘭也會對我顧忌,何必問這些話,大家心照不宣,彼此用力就成了。
“不想!”汪翠蘭逼著夏文博說了謊話!
“嘻嘻,那要是我當了鄉長,你會支持我工作吧!”
夏文博真的無語了,有時候啊,人的天真是可愛的,但又有的時候,天真會讓人感到可笑。
他盡量用真誠的語氣說:“那是一定的,汪大姐你對我一直都不錯,你要當了鄉長,我唯你馬首是瞻!你說東,我絕不跑西!”
“大兄弟,你這人啊,我越來越喜歡了!”
說話中,汪翠蘭盡然還貼了上來,用自己豐滿的地方開始擠壓夏文博了,一邊還把手放進在了他的腿上。
夏文博是一個激靈,臉紅了,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
汪翠蘭斜著眼,瞅著他,笑著,摸一把他那玩意說:“大兄弟,什麼時候想了,告訴大姐一聲,大姐讓你舒舒服服的。”
夏文博連忙站起來,說:“謝謝,謝謝大姐,我給你添點水。”
“嘻嘻嘻,緊張啥啊!算了,我走了,記住啊,隨時隨地,大姐會和你站在一邊!”
夏文博就不斷的答應著,站的遠遠的不敢靠近,直到汪翠蘭扭著兩片大臀,消失在了走廊上,夏文博才長籲一口大氣,好一會都沒有回過神。
下午本來夏文博是想到柳家啞村去看望一下王長順的,事情既然發生了,王長順心裏肯定也不好受,自己受騙誣陷了對自己很好的夏文博,這對王長順這樣的一個倔脾氣的漢子是很難自己原諒自己的。
夏文博想著,要是自己不過去把王長順的心結給解開,這小子估計要躲自己一輩子。
可是還沒離開鄉政府,西河溝的村長找來了,他說天氣冷了,正好是消滅鬆毛蟲的好時節,想讓鄉裏給批點錢。
對西河溝村的鬆毛蟲夏文博也知道,夏天的時候,他去過幾次,剛好遇見了鬆毛蟲爆發,好好的青翠翠的、綠油油的山野,幾天的時間,變得黑黝黝的,東一片,西一片,或者火燒火燎的南一處,北一處的,從山上放下來的水裏全是漂浮著的毛絨絨的蟲子。
那時候,西河溝村是全體村民也是最難受的時候,蟲子帶有過敏的病毒,讓水源,食材都多多少少的受到了影響,很多村民會全身發癢,起小紅疹子,他們都伸出布滿老繭的手四處瞎抓,瞎撓,渾身上下癢癢的,能不癢癢的?
夏文博帶著這個村長找到了盧書記,彙報了消滅鬆毛蟲的事。
村長說,要消滅鬆毛蟲最好是用飛機撒藥,當然,這個不太現實,再就是用人工去捉,那真比大海撈針還難,我們目前隻能采用了兩管齊下的方法,一是噴藥,打藥;二是發動人人上山采摘蟲蛹的嫩枝,每家都不低於一百斤,送至村委會過秤,還動員學校放了三天假,組織學生上山采鬆毛蟲。
隻是村長說想要鄉裏給五萬元的農藥款,說村委會沒有這筆開支。
盧書記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了大道理,最後又說,現在東林鄉也沒錢啊,再說了,現在連鄉長都沒有,誰來批這個費用呢,這樣的開支是業務上的,自己一個書記,不太方便簽字。
夏文博聽的有些不耐煩了:“盧書記,你看這樣成不成,我先到其他地方借點錢給他們,等下一步鄉裏有錢了,在還回去!”
“哎呀,文博,這不太好吧!主要是這筆錢我不好批示!還是再等等,等鄉長正式任命了再說!”
“盧書記,這個消滅蟲害也要及時處理,我怕......”
“文博,這事情你不用管了,交給李修凡吧,你還是協調好旅遊項目的事情,那才是能為你出成績的工作!”
麵對盧書記這樣的態度,夏文博也沒有辦法,自己沒有權利來審批資金,幹著急也不頂事。
夏文博鬱悶的離開了盧書記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