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股好聞的香味撲麵而來,本來夏文博心裏還是有點不太舒服的,好好的一個燭光晚宴被這丫頭打擾了,不過聞到了這香味,在看看小魔女那美麗的麵容,夏文博的不快也就慢慢的消失了,想一想,自己似乎也沒權幹涉人家過來吃飯,自己不也是個蹭飯吃的人嗎?
添一雙筷子,加一個酒杯,三人坐在一起,重新開始了。
小魔女像是專門和夏文博作對來的,不管夏文博看上了那一塊肉,小魔女總能在他的筷子夾起之前把那塊肉弄走,害的夏文博不得不下了狠招,專挑肥肉,這才讓小魔女無可奈何了。
一瓶酒很快被他們幹掉了,菜也吃的差不多,夏文博又拿來了一瓶白酒,到廚房又切了剩下的半隻燒雞,端過來,招呼大家:“來來來,你們都來吃雞吧!”
聽得兩個女人一陣的呲呀。
小魔女恨恨的說:“你才吃雞把!”
夏文博這才發現自己的話裏確實有點問題,哈哈的笑了,三人吃著,喝著,聊著,大家也都放開了酒量,房間裏的氣氛越來越好。
小魔女說光喝酒沒意思,不如猜謎語,夏文博和張玥婷都同意了。
小魔女說:“我先說,猜不出來的喝酒!猜出來了我喝酒!”
“好!你說!”夏文博躊躇滿誌的答應了。
小魔女說:“第一個,一片綠色的草地,打一種花。”
夏文博和張玥婷沒猜出來,喝了一杯。
小魔女說“傻啊,一片草地,是梅花(沒花)。第二個,又一片綠色的草地,再打一種花。”
夏文博他們又喝了,最後的答案是‘野梅花’(也沒花)。
小魔女說的第三個:還是這片草地,來了一群羊,打一種水果,最後答案是草莓(草沒)。
第四個謎語,還是這片地,羊還在,又來了一群狼,再打一種水果,答案是楊梅(羊沒)。
我的天!這幾個謎語直接把夏文博給猜傻了,這是對想象力的挑戰,他不僅連喝了四杯,還幫張玥婷喝了兩杯,喝的他暈暈乎乎的。
不過很快的,夏文博也找到了幾個極端難猜的謎語,讓小魔女也喝了好幾杯。
小魔女要喝也還罷了,問題是張玥婷也沒猜出來,得跟著一塊喝啊,她今天喝的也差不多了,不想喝,看著夏文博,紅著臉,遲遲疑疑的說:“要不這樣,我換種方式補償你吧。”
夏文博激靈靈的打個尿顫,該不會是給自己一個吻吧,他趕忙用袖子擦擦嘴,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那,那是現在嗎?”
“什麼現在?”張玥婷不解的問。
夏文博有點忸怩的說:“難道不是給我一個吻……”
我勒個去,張玥婷一口酒噴了出來,這臭小子盡然當著郭潔說這樣的話,看來是喝高了。
張玥婷咆哮起來:“你丫的想什麼呢,我是隨便什麼人就能接吻的嗎,你以為你是誰,你……”
這一頓劈頭蓋臉的罵啊,讓夏文博一下尷尬起來,連小魔女都搖頭歎息不已。
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冰清玉潔,冷豔高雅的張玥婷罵起人來,一樣的火爆猛烈。
等張玥婷發完飆,夏文博才小聲的說:“算了,算了,不親熱就不親熱,我也沒有強迫你對不對,這就是我心裏的一個願望,要知道,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人的思想無限。”
張玥婷有點愣愣的看著夏文博,好一會又‘撲哧’的笑了:“你丫的還能說出這樣有內涵的話啊。”
“嘿,哥很喜歡哲學。”
兩個女人一起“且”了一聲,滿眼都是鄙夷的神情。
正喝著,夏文博的電話響了,是東嶺鄉盧書記的,好像在給夏文博說一件什麼事情,夏文博晃晃悠悠的找來了一支筆和一個小本子,偏著腦袋,夾著電話一麵聽,一麵準備記錄,他扭頭一看身邊的小魔女:“郭妹子啊,可以借你的後背寫幾個字嗎?”
小魔女和張玥婷說著話,也沒在意,欣然同意,轉過身讓夏文博把小本子墊在自己的背上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