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麻痹的,老娘廢了你,你到底想不想見麵?”女人發過來一把血啦啦的剪刀。
夏文博趕忙打兩個字:“想,想!”
“那就給我老老實實的,你最好祝願,這幾天裏我心情一直不錯,好了,不和你瞎扯了,到市裏了q我!”
夏文博又說了幾句,但女人下線了,再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夏文博的心情變了,好的不得了,一想到再過幾天他就能和這個神秘的聊友見麵,他就激動的不行,對他而言,這應該是一個巨大的突破,他躺在床上,獨自想著,假如女人很漂亮呢!那自己是不是還能和她發展的再親密一點,弄個一夜情什麼的,嗬嗬嗬......
帶著這個美麗的夢想,夏文博今天睡的很香很香。
在接下來的一天,夏文博好好的睡了個懶覺,現在班也不用上了,他把這兩年沒睡的瞌睡都給補上了,對其他人的邀請,他也都拒絕了,周若菊說請他吃飯,他沒去,蘇亞梅在第二天也說請他吃飯,還有斐雪慧也說了,但他統統的拒絕了。
她們在為他擔心,他確拒絕同情。
倒是歐陽明和袁青玉都和他在第二天簡單的見了個麵,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兩位領導都讓他放心的去學習,後麵的事情到跟前再說,不要用什麼負擔。
夏文博現在當然沒有什麼負擔,當最壞的結果已經成為現實以後,他知道擔心也沒有任何意義。
本來周一去黨校報道,應該是星期天下午走最好,到了黨校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一早連報道,帶上課,但夏文博的心裏還想著和那個寡婦見麵,所以他決定提前過去,也就是周五的下午就爭取趕到市裏,這樣不就有兩天的時間約會了嗎?
雖然這次到底能不能見到那個寡婦很難說,可是夏文博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反正當時那女人答應的是杠杠的,自己不試一下怎麼知道真假。
想好了這些,到了周五,他把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好,在簡單的收拾了一些換洗的衣服,帶上了證件,一個人很低調了到了縣運輸公司,買了一張到西漢市的車票揚長而去。
夏天的山野很美麗,層層疊疊的山嶺茂密而清脆,一片片葉子綠的能嫡出水來,公路上,密密的枝葉擋住了在天上吐火的太陽,形成了樹蔭,透過枝葉,有陽光射下來,在上空形成了星星點綴般的奇幻美景。
但這樣的美景還是沒能鬆弛下夏文博的那個繃得緊緊的神經,他有一種莫名的期待,渴望,又有一種擔心,焦慮。真要見那個寡婦,他有些不淡定了。
或許是他這個複雜的心情傳染給了轎車,所以一路上這輛大巴也糾結的不行,一會熄火了,打不著,司機下車,東摸摸,西敲敲,折騰一二十分,這才又發著,一會輪胎又沒氣了,要換輪胎,司機一個人還忙不過來,幾個乘車的小夥下去幫他弄,這開的個叼車啊。
本來兩個來小時的路程,這車硬硬的跑了快四個小時,還沒到西漢市,把夏文博心裏急的跟狼抓一樣,本想著今天下午到了就能約一下那寡婦,現在有點懸,天都快黑了,而且還有大概幾十公裏的路,誰知道這破車會不會再弄出什麼妖蛾子事來。
他真的開始一點都不客氣的詛咒起縣運司了,先是在心裏罵車,後來罵司機,再後來罵縣運司的領導,就這樣的破車也不知道淘汰了,這太坑人。
尼瑪!正在心中詛咒著,大巴車的水箱還給開鍋了,車裏麵‘絲絲’的冒著水汽,司機一個急刹車,靠邊停下了。
夏文博這次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他徹底放棄了晚上和那個沒結婚的寡婦約會的希望了,這車一開鍋,還要到處找水,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水,他透過車窗往四處一看,真有點傻眼,公路兩邊都是樹林,一個水塘,河流都看不到,他隻能用一個字形容今天的旅途:慘!真他麼的慘!
車上的人都下車了,有的看熱鬧,有的下去撒尿,方便。
夏文博也下車了,他已經憋了很長時間,本來他想把一泡粑粑帶到美麗的西漢市去,送給那裏的人民,但看這個情況啊,估計是帶不去了,他抬眼四處一看,遠處有一個山坳,四周長滿了灌木,他莊重的點點頭,真是一個好地方,那就在這裏留下自己的屎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