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了她。”樊歌跪在呂昊天的身側,脆弱的好像一株隨時會倒的細柳一般。她何時這樣跪過誰,能讓她如此的,也隻有穆夏了吧。
“你這個女人活成什麼樣子了?為何一點自己的尊嚴都沒有?為了一個朋友就能輕易下跪,你看來我是太高看你了。”呂昊天的嘴角掛滿嘲諷,眼神裏盡是輕蔑。
“不是的,她不一樣,因為她是穆夏?”樊歌楚楚可憐的看著呂昊天。
“穆夏就怎麼了?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你高傲的膝蓋!”說罷,呂昊天把樊歌從地上扶了起來。
樊歌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為何他要這樣說,要這麼對自己?難道是心疼自己了麼?
可希望總是來得快去的也快。“我想你這輩子隻能跪一個人,也隻能為一個人跪。”剛扶起樊歌的呂昊天在下一秒就扯住了樊歌的頭發,“以後去門口跪著吧,我進門的時候你要說主人你回來了。等到什麼時候我心情好了,我可能考慮會放了你的好姐妹。當然,如果你要是不跪的話,讓她吃點苦頭也是未嚐不可的。”
說完,呂昊天燃起一支雪茄,輕輕的滑了一下樊歌卷曲而黝黑的長發,因為遇到高溫,長發快速的卷曲,好像狼狽逃跑的人,瑟縮的在四處躲藏一般,扯著樊歌的頭發把她扯到鏡子前,呂昊天拿起一綹黑發,下一秒使勁的從樊歌的頭上生生的扯下。血快速的從樊歌的頭皮裏盈了出來,一地一地,將發根的一大片統統染成了鮮紅色,樊歌疼的皺眉咬唇,卻怎樣也不肯出生,直至最後嚐到了嘴裏的血腥味。將那一綹頭發輕輕的放在燃著的雪茄旁邊,頭發如受到了驚嚇一般快速的卷曲逃亡,空氣中漸漸有焦糊的味道彌散開來。
“我親愛的樊歌,你看到你的這發絲了麼?違抗我的人,身體會向你的頭皮一樣,滲出大片的血,可違抗我有逃跑的人,我會告訴並讓他們親身體驗,什麼叫做末日逃亡。”說完,呂昊天一陣風一般的掐住樊歌的下巴,“輕一點咬著細嫩的嘴巴,你看,都咬出血絲了,太多的血,未必是好事。”
說完,狂風驟雨一般的吻搶占了樊歌的所有呼吸,衣料碎裂的聲音和女人壓抑的疼痛在空氣裏一點點流竄,還有一顆殘破不堪的心。
穆家人發現穆夏失蹤之後,最先跳腳的並不是穆家老太太,而是兩個年輕的女人。邵幽幽瘋了似得不停的敲擊著電腦,而夏寒則是在地上走來走去。
終於,半個小時之後,穆家老太太緩緩起身,對二人說,“好了,你們別抓狂了,還有,小寒別轉了,我頭都暈了,走吧,我們去呂家。”沒有任何遲疑,穆老太太直接走出了大門。
而此時呂家宅院門口,李雲帆的黑衣人已經蹲點將近一個小時,先後派出三隊先遣兵,卻依舊找不到穆夏的蹤影。李雲帆把車停在呂家門外,似乎十分的焦頭爛額,第一次知道自己愛的人在哪裏,卻很是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