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麼?再叫一次好麼?”李雲帆意猶未盡的要求著。
“帆。”說完,女人的臉更紅了,好像一個熟透了的石榴,叫人恨不得立馬吞在肚子裏。
“答應你的要求,先暖身吧。”說完,李雲帆俯下身子,迫不及待的找尋那份自己失去了很久的溫暖。
外麵狂風暴雨,室內卻旖旎溫暖,兩顆心原本被像洪水一般的災難衝的差點不見,卻在這個狂風驟雨的夜再次貼近。冥冥中,似乎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呂昊天一邊從櫃子裏拿出一個絨布盒子,一邊看著外麵風雨交加的夜。打開絨布盒子,裏麵有兩顆精致的寶石,是鷹眼寶石,在這樣雷電交加的雨夜,都能散發出讓人視線都挪不開的光,顏色讓人的眼睛炫目。
打開電話,呂昊天撥通了助手的專線。“讓樊歌來一下我的書房。”
“是老大。”
樊歌內心忐忑,自從上次見完穆夏之後,呂昊天沒有再叫她去辦什麼事,也沒有和她說任何的話,她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做好了還是做壞了,況且她的父母現在還不是很安全,所以她一直戰戰兢兢的,現在去找呂昊天,雖然內心忐忑,但也總算有一塊石頭落了地,有什麼事情找她來,也總比找她父母的麻煩要好。
還沒進到呂昊天的書房,樊歌就聽到了一陣男人特有的怒吼和女人的低吟嬌喘,似乎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害羞之事,聽到這樣的聲音,樊歌的內心有些抽痛,但是似乎習以為常,自從她流產之後呂昊天便再也沒有碰過她,隔三差五的就叫幾個女人來到他的家做肉體上的發泄。
輕輕的敲了敲門,屋內女人淺淺的嬌喘立刻停了,不出三十秒,裏麵便傳來男人沉著有力的聲音:“進來。”
“呂總裁忙完了麼?”說罷,樊歌的嘴角噙著一絲苦笑,在呂昊天的眼裏,居然有那麼一些刺眼。
身邊的女人扣子大敞著,局促的把裙角往下拉,而呂昊天則是衣冠整潔的看著進來的樊歌。“你出去。”呂昊天對著身旁衣著淩亂的女人說道。女人不敢有半點違抗,急忙揪了領子就往外跑,似乎是在逃脫一場閻王對自己的索命一般。
“看來我是打擾到呂總裁的好事了。”樊歌不涼不熱的說道,自從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到現在,樊歌早就學會了用冰冷武裝自己,因為她發現,沉默往往比反抗讓自己受的傷害要小的多,隻有這樣,呂昊天才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去為難她。
“樊樊你怎麼這麼說?”呂昊天的語氣突然轉變的柔和,和之前對自己冰冷的態度判若兩人,也嚇了樊歌一跳。
察覺出樊歌眼中的閃爍,呂昊天的嘴角掛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邪肆的笑,好像即將給人執行死刑的撒旦一般。拿出剛才的絨布盒子,呂昊天小心翼翼的從裏麵拿出了一顆鷹之眼的寶石,放在了拿水晶做成的項鏈盒子裏,由於項鏈盒子是按照鷹之眼寶石的比例去做的,所以襯得寶石越發的光亮,就好像穿了一件水晶的外衣,然後呂昊天拿出一條好看的鉑金鏈子,穿在了水晶的鏈盒上,走進樊歌。
“你要幹什麼?”樊歌戒備的向後退去,隨著自己向後躲的動作,呂昊天的眼底也掛上了一些不快,卻被之後的笑容一掩即逝。恍惚間,呂昊天的眼底還閃過了一絲受傷的神色,也隨著笑容消失不見了。樊歌覺得自己一定是看花眼了,怎麼可能,呂昊天怎麼會有那種受傷的表情呢?他可是撒旦啊!
“不幹什麼,隻是要給我麵前這位即將成為我新娘的美麗小姐戴上隻屬於她的絕世珍寶,也是最美的寶石,鷹之眼。”
樊歌聽到鷹之眼三個字的時候顯然是愣住了,這不是呂昊天一直找尋的寶石麼?
“寶石你找到了?那為什麼不放我走呢?”
“不不,這寶石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我的新娘,我幹嘛要放你走,我要娶你,給你全世界最好的婚禮,還有稀世的珍寶。”聽完這句話,樊歌瞬間愣住了。她沒聽錯吧,呂昊天要娶她?還要把鷹之眼的寶石送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