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晴番外:你從未離開,我一直都在(五)(1 / 2)

我睜開眼睛的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病床上,很顯然,手術已經結束了,我還能看到窗外的陽光。

醫生也說了,手術非常順利,再恢複一段時間就可以痊愈了,我也一直在這裏調養,也慢慢的開始康複。

我了解到,鄭帆和林夕已經和好了,而且鄭帆也為了林夕去了北京,我也很是欣慰。

在國外治療的這兩年,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但又覺得過的很慢,因為我想回去,卻又不敢麵對。

痊愈了之後,後麵的治療隻需要依靠藥物的維持就可以了,我也回到了學校。

因為推遲了一年畢業,學校裏已經沒有我的宿舍了,我就在校外臨時租了一間房子,用來度過結業考試的時間。

我知道,鄭帆肯定也會回到學校拿畢業證,我走在校園裏,盡量避免他經常走的那些路。

在畢業的最後一天,我站在操場的邊上,遠遠的看著鄭帆,看著他那開心的樣子,就像那時候我說的那句話:“你高興,我便開心。”

他和他的室友一起拍著畢業照片,而我卻沒有了跟別人拍畢業照的機會,我拿出手機,給自己來了一張自拍,笑的有一點勉強。

我獨自去了教務處辦理畢業的手續,在來來回回蓋章的路上,我與鄭帆的室友李易擦肩而過,我趕緊躲避他的目光,希望他沒有看到。

果然,李易也沒有跟我打招呼,可能是沒有認出我來,我辦完了手續,拿到了畢業證之後,就直接回了出租屋收拾東西。

叫了一輛出租車,去了客車站,因為在客車上睡覺比較舒服,而且到家的速度也比較快。

回到家裏之後,我就找了一份安穩的工作,不是很賺錢,最起碼輕鬆一點,醫生也說了,像我這種情況是千萬勞累不得的。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著,也許我就應該平凡吧,安穩的工作,然後找個人嫁了,生孩子養家,但是相比起死亡的恐懼,平淡一點又如何呢。

最起碼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因為我也不敢確定我什麼時候就會離開,雖然醫生也說了複發的幾率並不大,但我總有一種擔心。

過了一段時間,我看到了鄭帆的微信朋友圈,他和林夕選擇了徹底分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有刻意的去了解。

如果有緣,我們還會再見,如果無緣,我見到他了又如何呢?

……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很糟糕,最起碼還有一些值得高興的事情,那就是李佩和張書豪的婚禮。

難得李佩還記得我,她並不知道我已經回來了,但還是給我發了她結婚的消息。

很顯然,我沒有去,因為我不想讓場麵更加的尷尬,可以想象到,鄭帆和林夕可能都會去的,如果再加上我,還是算了。

我承認是因為我沒有勇氣。

……

這段時間,我們的城市也開始進行大肆的改造,我怕那家餐廳也關了門,就打算去看一看。

又是臨近了過年,街上的氣氛也開始熱鬧了起來,我到了門口,好在還沒有拆除,走了進去,裏麵已經換了裝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