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南璟風哼了幾聲,側了側頭,露出紅紅紫紫蟠結的一張臉,洋蔥似的。
“你幹嘛要去找他?”亦真從包裏掏出濕巾,遞給南璟風。
南璟風疼的齜牙咧嘴,“你回去吧,我自己去醫院就校”
亦真搖頭。直覺告訴她,回去一定會挨打。
“我實在看不慣他那麼對你。”南璟風嗐氣,“我看他對你誤會挺大的,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最近怎麼了。”
“要回去你現在趕緊回去,一會兒就晚了。”
“我怎麼能丟下你一個人去醫院。”亦真低下頭。“自打夜董事長去世,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知道是我的原因,我真的有試圖理解他。可是你知道嗎,我這樣的人沒有多少愛的力量,我感化不了他,現在我連我自己都救不了了。可笑吧,做不了救世主,就不要自以為是。是我把我的不幸過繼給他的,現在我也遭到了報應。”
“不要那樣想,一切都會好的。”南璟風輕聲。
檢查結果是胃出血。得住院觀察幾,亦真辦了住院手續。
“你要是不放心,讓梁熙陪你回去。”南璟風看出來亦真的心事。
“你先好好養病吧。”亦真若有所思,“南璟風,你,他會不會帶個女人回去?”
“這可真不定。”南璟風蹙眉,“男饒嫉妒心也很可怕,我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亦真苦笑著沒。南璟風來非洲純粹是為了救她,這樣倒像是她怪人家不妥當。
夜燼絕可沒有心情領什麼女人回家。他知道他的女人今晚是安全的。
可是他越尋思越發瘋,為什麼夜景權要亦真和南璟風犯奸?他不是這樣胡謅的一個人,他這樣一定是有憑據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連串砰匐的拳點子砸著沙袋,機械性的持續爆發,像白肢野牛瘋狂地撞擊樹樁。理智被一個瘋狂的念頭崩摧了,隨之一記重拳打穿了沙袋,呈泥沙俱下之勢。
夜燼絕拾起衣服套上,風撲上汗涔涔的皮膚,滅火一樣。他感到清醒不少,驅車就去了醫院,正撞見亦真拿著保溫壺。
一看就不是酒店裏買來的。他摔上車門,大步流星跟在她身後,亦真居然一點都沒發現。
才上了二樓,手機忽然響了,是梁熙。
“你最近幾還好吧。”梁熙在那頭試探著問。
“我還好,怎麼了?”
“我,那個,我不是在做Vlog嗎?我可能得出國一段時間,有幾個大V組織去國外,我想這是個提升人氣的好機會,正好能去放鬆放鬆。”
“那挺好的呀。”
“你不跟我一起去嗎?現在你在國內這個樣子。”聲音明顯一低,避諱似的。“薛子墨都跟我了,夜燼絕簡直是瘋了,你跟我去避難吧。”的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