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支還是不打算回來。她還支著胳膊伏在陽台上看她的男人。一個背影竟還看得花枝招展起來了。
一陣清涼的薄荷風吹過來,吹在他也是她的臉上。黑色的棋子行駛的沒有章法。亦真在他背後喊:“我要死了!”
激蕩的一聲傳來,半空涉水似的,蕩蕩無極泛起波瀾。
夜燼絕回頭看她一眼,眉眼深邃,顯得深情。
“掉下來頂多摔斷你一條腿。”別開臉,夥子倔強的很。
明明就是你不對。亦真心想,可心裏癢唆唆的想要和好。
“我已經偷窺了你十分鍾了,你再不回來,我一個不心就要一頭栽下去了。”
“你的頭是鐵做的嗎?”
“你上不上來?”亦真挑釁地喊。
“不。”
明明就是你不對,怎麼還拿上勁了?亦真晃了晃頭,扮鬼臉:“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上來我就下去。”
“你下來我就不讓你找見。”
“你要跟我玩捉迷藏嗎?”她下定決心要調戲他,誰讓他嬌羞的跟個媳婦似的。
“誰要和你玩兒了?”他喊:“我還生氣呢。”
你有什麼可生氣的?亦真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厚臉皮地道:“我才不管你想不想和我玩兒,我自己就來了!”拔過身就往樓下飛搶。
一跑出來,果然害羞的躲起來了。亦真喊:“我看見你了!”
“和個半瞎一樣,你後腦勺長眼睛了?”背後傳來一聲,原來是靠門上等她。
“我抓住你了。”亦真趕緊揪住夜燼絕。
“……”
“都了人家不想和你玩兒。”
“我想就可以了,你想不想不重要。”
夜燼絕忍無可忍。亦真挨了一記捶。
“明明就不是我的錯嘛。”亦真湊近,碰碰他的胳膊:“我給你一個道歉的機會。”
“誰要給你道歉了。”倔強地別開臉。
“你要不給我道歉我們就冷戰。”
“冷戰就冷戰。”
亦真拉下臉,轉身就走。腳才踩在半空,果然被一隻胳膊拽住,掣進了懷裏。
“我要和你離婚!”她把頭一摔。
“離婚就離婚,先睡個離婚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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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真得到了外交豁免權,可以正常去約翰遜處上課。皖音聽後大驚。
“怎麼會?”焦慮地踱步,“表哥真是昏了頭了。”
“畢竟她上課不頻繁。”檸檬道。
“算了,估計我們去表哥也不會信的。”
皖音隻能暗恨,“亦真太精了,居然自己托盤而出,我想去表哥那裏告她一狀都難。”
檸檬泄氣地點頭。做不成第一敘述,隻能再等機會。
“這樣。”皖音忽然把聲音低了下去,對檸檬道:“她有畫作要賣,大概後會交到我哥這裏。我知道是哪一幅,你去調包出來。”
“為什麼?”檸檬麵上起了反感,也是下意識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