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太不要臉了。”
幾個人在皖音耳邊咕噥:“你們瞧瞧夜家少爺那一臉的嫌棄,真正的恩愛根本不需要作秀。”
皖音的表情自不必。甚至她自己都有種錯覺,兩片紅豔豔的薄唇在牙齒下麵抿的死緊,不可思議的顛倒移挪。還有局部的歪曲。活脫脫閩南塑像的獨特作風。
亦真見皖音含恨地離開,鬆了一口氣,嫌棄的推開夜燼絕,扭頭就走了,頭都懶得回。
夜燼絕:“……”
為了不被亦真惡心到,皖音也就少來夜燼絕跟前走動了。
於是夜少爺清閑了幾,某一忽然覺得哪裏不對。受到衝擊的感官難免嗒然若失。
他這是被利用了,怎麼就沒有好好享受轉瞬即逝的投懷送抱呢?
亦真隱綽綽地笑,以為這樣就能逃出生了?沒門兒,她還要時不時去皖音跟前惡心她幾下。
凝凝嬌嬌不請自來。亦真笑吟吟地問皖音:“接下來還有什麼活動嗎?”
皖音簡直不想看見她,餘光淡漠地瞥亦真一眼,道:“暫時沒有了,我還有別的活動呢。”
“那那那,那你還回去夜家看望伯父嗎?”亦真眨巴著眼睛,“下次去還請幫我帶句話,這孩子的名字還得讓老人請,請伯父想幾個。疑?你我們要是以後生個孩子,他叫你什麼啊?”
皖音臉色一凝,反激似的瞪亦真一眼:“表哥現在就想要孩子了?”
“是啊。”亦真得意地勾了勾嘴角:“他他喜歡女兒。”皖音的臉上即刻起了一層厭惡的痙攣。亦真心想:氣死你丫的。
見皖音臉上破功,亦真就更不肯走了,支著下巴東扯扯西扯扯。
皖音簡直受不了她這滔滔泊泊川流不息的語言架勢,她怎麼比唐僧還囉嗦呢?表哥是怎麼忍受她這麼久的?她簡直同情夜燼絕。
“疑?你怎麼還不找個男朋友呀?”亦真笑的一臉熱切:“不然我幫你找找?”
“不用了,我現在不想找男朋友。”皖音壓抑著滿腔的怒火。
“為什麼不找男朋友呀,是怕影響事業嗎?”亦真抑揚頓挫:“你應該不需要吧,你長的漂亮,走音樂道路,你有才華,難道還需要靠臉嗎?”
“也是,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老公多個家,隻要老公換的快,沒有悲傷隻有愛!”
“唉,真羨慕你。我就沒有這樣左右逢源的本事。主要還是你表哥太優秀了,不然讓你表哥給你找一個?命好不用吃齋,你是不是?”
“我現在很忙。”皖音不耐煩地打斷,砍去了稱謂:“能不能等我空閑再?”
“唉,那好吧。”亦真委屈地撇撇嘴,“你這麼辛苦,我給你倒杯咖啡吧。不用客氣。”
皖音的耐心已經磨損到了臨界點,不耐煩伸手便要接,反應過來為時已晚。
杯子忽然落了個空,潑了亦真一身,亦真尖叫成土撥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