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舟是隨夜燼絕一道出來的,現在臉色已變得鐵青。任梔雨被堵的不出話來,羞惱激射,指著亦真的臉罵:“不用你跟我花馬吊嘴的!想演一出婊子嫁人?可別讓我出好的來!”
亦真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出好的來?我倒要你了,三上位不知羞恥,枯木搭橋存心害人,你有什麼就盡管啊,我也有些好的沒往外呢!”
任梔雨正要再罵,項舟已經忍無可忍,一耳光重重摑下來,打在任梔雨的臉上,雷嗔電怒:“你還要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嗎?八輩子的老臉都被你這潑婦丟盡了!”任梔雨被打的頭歪臉斜,哭嚎出了聲。
亦真看的解氣死了。項以柔一臉怨毒地看向亦真,眸中似攢著萬箭,嘴角峻峻地兜起,奈何夜燼絕站在這兒,又不敢發作。
“散了吧散了吧。”一群人見也沒戲可看,便訕訕散了。經這麼一鬧,項舟麵上無光,還不得不強撐著笑顏給亦真道歉,再送賓客離開。
“這次的公關一定要做好,一點風聲都不能跑出去。不能給我們COCULB插畫師的名聲造成一點影響。”夜燼絕睞藍楓一眼:“要連這點公關都做不了,公關部的人就不用留著了。”
“放心吧哥,這事我一定處理好,不讓亦真姐有一點壓力。”藍楓掃了任梔雨一眼,問:“那這個女人——”
這任梔雨也是把著亦真的軟鼻子骨才敢這麼潑鬧。夜氏的公關把這事一撤,Adela也可順勢明哲保身。
“該鬧的還是得鬧。”夜燼絕冷笑:“比如這張樺大鬧基金會的揭牌儀式。你讓他去告,項氏借由婚詐填補財務漏洞,企圖挪用資金,基金會涉嫌暗箱操作。隨便一條都夠挫的項氏元氣大傷。”
亦真聽得霎了霎眼,正欲話,夜燼絕笑:“你放心,我有分寸。其實把項氏一刀斬了也不錯,到時候由你接手Adela,就再沒有後顧之憂了。至於她們,對付起來比碾死螞蟻還要容易。”
這話是針對任梔雨和項以柔的。這兩人聽了,當即變貌變色,委實沒想到夜燼絕能做到這份上,連亦真都聽的愣了。
藍楓笑著應了,拔過身離開了。
夜燼絕拉著亦真的手,什麼也沒問,什麼也沒,帶離她出了會場。
“你什麼時候動的這心思?”回去的路上,亦真忍不住問夜燼絕。
夜燼絕笑著扣住她的手:“就是你上次,Adela注定要有一個犧牲品的時候。不過項氏這樣的企業,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一刀斬太不劃算,加上還有你遺產的那事,現在時機未到。再,你現在太年輕,接管不了那麼大的一個企業。最好再磨練磨練。本來沒打算告訴你的,但我實在不想他們拿捏著這事威逼陷害你。所以就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