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因為他不配。(1 / 2)

王佟十分輕佻地笑了笑:“我是誰不重要,真知道我是誰就行了。”

這什麼跟什麼呀。亦真氣的倒仰,把錢給了夜燼絕:“王先生也太會架橋撥火了,違約金我都按照合約賠給你了,你到跑這兒花棒棒打鑼是什麼意思?”

原來是違約金。夜燼絕把錢丟給王佟:“麻煩以後做事行個聲,不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王佟笑:“我和真都認識七年了,沒必要跟你聲張吧,倒顯得我們生分了。”

你還沒聲張,你就差敲鑼打鼓拿話筒了。亦真翻了個白眼。

夜燼絕壓根不相信,不瞅不踩轉身就回座位上了。亦真也壓根不搭理他。倒顯得她真的跟他怎麼樣似的。

王佟承認對夜燼絕的認識有失偏頗,在他眼裏夜燼絕應該是那種很容易被激怒的人。然而並不是這樣,夜燼絕顯然沒有覺得王佟對他構成威脅。不過王佟並不這樣認為,他覺得夜燼絕壓根不敢和他動手。他甚至覺得亦真剛剛那踧踖不安狀是在害羞。

就這樣,王佟並沒有意料中那樣來一場男人間的對決。不過他覺得自己勝利了。那個夜少爺也不過是個苗而不秀的銀樣蠟槍頭,動不了真格的。不然哪個男人受得了這樣的挑釁?

夜燼絕是有點不爽,但他知道亦真和王佟絕對不可能有什麼。那王佟就是個阿Q式的憨蛋,自己憨還想耍別人,他才不著道兒呢。

王佟一走,夜燼絕就用胳膊勒住亦真的脖子,往懷裏一收:“那醜娃誰呀?你偷偷摸摸瞞了我不少呀。”

“喘不過氣了。”亦真掰開夜燼絕的胳膊:“我瞞你啥了?那就是個神經病,有啥可的。”

“沒啥可的人家跟你那麼親近,還一口一個‘真’的。‘真’長‘真’短,你和他認識多久了?”夜燼絕在亦真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亦真笑歪一聲:“又不是我讓他那麼叫的!他原來跟我一個高中,的好像我跟他多狎熟一樣。”

太羞恥了。亦真想起高中的事,簡直可以用不堪回首來形容:王佟的朋友見了她就喊嫂子,這什麼操作?王佟還用她的醜照做屏保,喊她老婆?她當年差點想不開喝敵敵畏自殺。

夜燼絕警惕地問:“他有沒有騷擾過你?”

亦真猶豫了一下,“他敢!看老娘不給他踢殘了!”

“你現在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夜燼絕指著亦真的臉:“我問梁熙。”

梁熙正在吃虞昕做的南瓜鬼臉大燜鍋。一看電話是夜燼絕打來的,還有點詫異,心想千萬別鹹嘴淡舌漏了什麼。於是猶豫拖延了幾秒,這才把電話接了。

可曾想,一聽到王佟這個名字,梁熙瞬間怒火攻心,眼裏火星激迸,特別是聽了王佟今的“壯舉”,嘴就尖起來了,很快便恨五罵六起來。

“螞蚱戴籠頭,好大的臉麵!先是拋根橄欖枝把人騙過去,又想用違約金把人栓住,現在又在違約金上做文章充起好人來了!枯木幹蔥賊心不死,明兒我非給他那秤砣頭擰下來當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