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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梁熙笑的口張眼合:“你是想笑死我,好繼承我的螞蟻花唄嗎!”
“你我咋就這麼倒黴呢。”亦真氣的拍膝,側眼盯住梁熙:“你那是什麼表情?有必要笑的這麼開心嗎!”
“不是不是——”梁熙笑的歪在桌子上,一句話都不出來。萬超和大鵬笑的拍腳捶桌。
“有什麼好笑的!”亦真揚起手,在三人腦袋上各打了一下:“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想混水摸魚占便宜,老娘來了招更狠的!”
梁熙一聽,也不笑了,問:“什麼更狠的?”
“活金蓮熬藥!”亦真揉揉腳踝。
大鵬聽得一怔:“活金蓮熬藥?這啥意思啊。”
梁熙伸手在大鵬的顱額上戳了一下:“這都聽不懂?活金蓮熬藥——暗地裏放毒!”
亦真也不氣了,側過身笑:“我在那杯咖啡裏放了瀉藥!”
梁熙嘎嘎笑了一陣兒,猛地停下:“那你完了。他出了大醜,你又違了約,以後他不定怎麼歪派你呢。”
“歪派就歪派。山不轉水轉,水不轉樹轉,樹不轉我轉。我離了這行還活不了了?明兒我就上大街上拾破爛兒去!”亦真猛地一起身,又山了腳,哎呦哎呦疼了好一陣兒。
下午亦真就撐不住了,給夜燼絕打羚話,要回家。夜燼絕來接她,就見她一瘸一拐從裏麵蹦了出來,一下子撲在他身上。
夜燼絕笑著接住她:“瘸子,你怎麼了?”
“你才瘸子呢,真討厭。”亦真疼得“哎呦”一聲。夜燼絕扶穩她,打橫給人抱了起來,塞進車裏。撩起她的褲腿一看,夜燼絕蹙眉:“怎麼不早點打電話?這都腫成豬腳了!”
亦真沒忍住,撲哧大笑:“哈哈哈!滾!你找捶呢吧。”
夜燼絕笑了幾聲,給亦真係好安全帶,帶上車門:“我家仔仔又要上醫院報道啦。”一臉嫌棄聒絮了一路:“你都多大了?穿著平底鞋還能崴腳?真是個笨瓜。一會兒你自己進去啊,我嫌丟人。”
亦真聽了不高興,別過臉:“我笨,就你聰明。我今就是被你氣的崴了腳的!”
夜燼絕狐疑地瞟她一眼,繼續看路:“我怎麼氣你了?昨你還誇我碗洗的幹淨呢,怎麼一眨眼又是我給你氣的?少訛人了你。”
“就是被你氣的!”亦真惱羞成怒:“今我走在路上,忽然想起來你把我拍的跟爾康一樣,一怒之下我就把腳崴了!”
夜燼絕:“……”
“你沒事吧,這都猴年馬月的事了,你都要訛到我頭上?這找了個啥媳婦兒啊,什麼鍋都讓我背。梁熙找掰斷俠,你丫找背鍋俠呀。”
“掰斷俠?”亦真狐疑。
“薛子墨跟我的。”夜燼絕笑:“梁熙想吃玉米,他就哢嚓掰玉米;梁熙想吃蘋果,他就哢嚓掰蘋果;梁熙在路上被樹枝拍了一下,他就哢嚓掰樹枝。梁熙他這點十分迷人,薛子墨原來梁熙要找的男朋友是個掰斷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