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笑:“既然已經鬧不合了,項舟又那麼愛麵子,勢必要離婚,可怎麼沒有呢?我就一直納悶呢,想來也是有什麼內情,方才您也了,‘從前那些事,是哪些事呢?’”
錢媽一驚,一不心又被這丫頭給套住了,真是出其不意,連連掩飾:“還不就是她從前做三的那些醜事。”
亦真倒是想把她從前那些事揭出來,但這一刀切下來,Adela也完了,故沒有下手。
“原來是這樣。”亦真和錢媽寒暄完,掛羚話。
任梔雨當過三,這事圈內人誰不知道啊?亦真撐著下巴腹誹:這不對呀,這和項舟不肯跟她離婚又有什麼關係?
“想什麼呢?腦瓜子不疼了?”夜燼絕忽然在後麵打了亦真一下。
亦真嚇了一跳:“你還沒去公司啊?”
“你什麼意思啊,淨想著趕我走呢?”夜燼絕在她身邊坐定下來:“腦瓜子都疼得跟被牛角鑽太陽穴一樣了,還打著算盤呢。”
亦真也實在是頭疼,懶怠去想了,又索性躺下來:“少爺快點,再幫我揉一會兒。”
夜燼絕笑:“您可真是我姑奶奶。”
亦真“潛一聲:“上次你頭疼,我不也幫你揉了嗎?”
Nantine(南汀)
“為什麼這個孩子連加減乘除都不會,還跑到這兒學什麼?真不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一個梳著光溜馬尾的年輕女人重重在柏哥後背上打了一下,英語的極快。
柏哥的同桌是一個平頭正臉的男孩兒,帶著一百度的眼鏡,杏仁黃的麵皮上,一雙眼睛上剔,寫著世俗的鄙夷,徐徐用英語:“喬老師,他是個怪胎,極低的智商,我拒絕和他做同桌。”
梅琳喬對吉楠的英語很滿意,拍拍柏哥兒:“請你去最後一排。”柏哥便收拾書包去了最後一排的那張空桌子。
梅林喬轉身回了辦公室,對中文老師:“我看那個項柏哥簡直就是個白癡,像是聽不懂我們話一樣,這樣的孩子也配進我們這樣的學校。”
中文老師嗤嗤笑:“我還以為那孩子是個啞巴呢。也不知道他父母是啥人。”
梅林喬思了思,笑:“也應該告知一下他的父母才對。”著便把項柏哥叫了過來,要叫家長。
柏哥兒一直記得亦真跟夜燼絕的電話,乞乞縮縮看了梅林喬一眼,梅林喬仍然堅持要叫家長,柏哥兒隻好打羚話過去。
才響了兩聲,電話就被掛了。梅林喬一臉詫異:“怎麼還有家長拒絕老師的電話呢?”著又打了一個,這次直接被拉黑了。
梅林喬一臉問號,這次讓柏哥兒給女方打電話,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過來:“有事嗎?”
梅林喬忽然有些理解項柏哥了,攤上這樣的父母,也難怪孩子訥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