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實盯緊了程母:“卡呢?”
“什麼卡?”她回憶一下,把頭一摔,從鼻子裏笑一聲:“又被那妖精喂了蜜蜂屎了?都這樣了還來調三惑四!呸!傷了陰鷙的娼婦!”
程實的胸膛劇烈起伏一下:“把錢還給人家!”
程母後跌一步:“你這畜牲變的!那妖精架橋撥火兒你就信了,還想被她教唆著摔娘?來呀,來呀!”
“您別跟我裝了!那卡裏被花了多少錢我能不知道嗎!”程實吼一聲:“嘉嘉家裏條件那樣,你怎麼能下得去臉!那錢都是我心甘情願為她花的,我自己受著!快把卡交出來!”
“你受著,我可不。”程母冷笑著:“你這賤皮子的囊種。你為她想,你為我想過嗎?你的倒是美了,好讓我給你們擦屁股。讓她死了這份心吧!別那十萬塊不夠使,精神損失費都不夠她賠的!我還嫌要的少了呢!”
程實作勢要在她身上搜刮,程母登時黑了臉,一個跳腳,摔了程實一個耳光,進了廚房抄出刀來:“不用你圓睜著橫死眼問我拿錢,有種你就捅死我!鬼迷了心竅了!你非要把錢給了那騷貨是吧!行!一刀捅死我,咱們誰也幹淨!”
程實氣的捉顫不住:“我不會把錢都給她的,十萬不行,退給人家五萬總行吧!”
程母冷嗤:“那兩麵三刀嘴甜心苦的騷貨!當了婊子讓我們給她立牌坊,今我非端她一窩兒的黑母雞,讓她知道我這當媽的厲害!!”罷,把刀狠狠往地下一砸,程實嚇的往後攧了幾步,程母大笑著出門了。
程實傻了幾秒,忙給佑嘉打電話:“你快回家去看看吧,我媽她瘋了,怕是要找你們家的麻煩。”
佑嘉從鼻子裏哼一聲:“她已經把我害成了這樣,還能拿我怎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誰知道那些信息是誰編排誹謗出來的?程實,我現在這樣,都是讓亦真那個賤人害的。”
程實一愣:“果然是她嗎?她真的是這種人?”
“她抓我的乖,還想勒索我,見我不服,就使這些下作手段來對付我。”佑嘉轉了轉眼睛,自知程實容不得別人他媽一點不好,於是道:“你也別怨阿姨,她肯定是被亦真挑唆的。”
程實不由一恨:“虧得當初我還幫她出手,她竟然是這種人!”
佑嘉又哭起來:“不然怎麼你還被她蒙在鼓裏呢?她分明就是心虛!再者,你看看網上那些消息,無憑無據的,不就是她使的壞嗎!虧你還把她當朋友,這樣挑三窩四的汙蔑我!”
“可,她犯不著這樣啊。”程實想不通:“她沒必要下這種狠手對付你啊。”
佑嘉冷笑:“下狠手還需要理由嗎?看我不順眼,找著機會可不就實施了?就是因為咱們沒法拿蹻,所以這事才顯得不是她幹的!不然她能不跟你我如何得罪了她?你是男人,你不懂。要我,女人見女人才顯得歹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