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燼絕忽然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提議,論起硬話村人,架橋撥火,梁熙真真不是一般的強大。於是附和:“我覺得可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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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真正和梁熙偎在床上玩遊戲,項以柔不知乘哪兒鑽了出來,開口便道:“能在這兒碰見你,可真是巧啊。”
亦真撣項以柔一眼,心神不屑,別開眼去。項以柔討了個沒趣,搭訕著走上來,亦真見她沒有發作,便知道這是有事,推推梁熙:“梁熙,麻煩你幫我買杯熱牛奶。”梁熙瞥了項以柔一眼,有些不放心,亦真拍拍她的手:“放心吧,沒事。”
項以柔笑微微走上前來:“你怎麼樣了?身體可還好吧?”又顧左右而言他的八卦起來:“怎麼沒見夜燼絕呢?”
亦真輕嗤一聲,正眉挺身:“你有什麼就直,不必腆著狼臉誇羊肥。”
項以柔搭訕似的笑了兩笑:“不然我就喜歡你這個利落性子呢,從前也是我不懂事,就難免鬧了求全之毀,不虞之隙。彼此之間早該給個台階下,所以我今兒就來了。”
“所以你是來和我冰釋前嫌的?”亦真可疑的哼笑了一聲:“不好意思,我這人就是個促狹心眼,你以前幹的那些事我還偏就要揪著不放。如果你沒什麼正事,咱倆還是互不侵擾的好,免得我看見你就想打人。”
項以柔見她口口鄙斥,也忍不住兜臉切腮起來:“明人不暗話,我是來找你聯合的。”
亦真駭笑:“癩蛤蟆生的蠍子跑來找我聯合,可笑,別是來找槍子兒,或者替死鬼的吧。”
項以柔嗤了一聲:“話別的太早,這事幹係著咱們兩個人,你今已經見過柏哥了——準確來,應該叫他項柏哥。他就是咱爸在外頭的私生子。咱爸你也知道——或許你從前不知道,但我現在可以明確告訴你,他絕對有把Adela交給柏哥兒繼承的打算。”
亦真回憶了一下,早上她也沒仔細看,隻覺得那孩子怯怯縮縮的,居然是項舟的孩子。
亦真夷然笑了兩聲:“跟我可沒有關係,我現在又不姓項,這事上,我橫豎都是替你們做嫁衣,就算沒有項柏哥,項舟也不會給我一分錢,你當我跟你一樣,是傻子養的嗎?”
項以柔氣的太陽穴直躥,瞪瞪看著亦真:“你難道不替你自己想一下嗎?你以後還是要嫁到夜家的吧,沒有嫁妝,別人怎麼看得起你?”
亦真攢眉笑:“這個項柏哥沒了,還會有下一個項柏哥站起來,你能把所有的路障都清除了嗎?而且,你怎麼知道我有沒有嫁妝?了一堆無賴泥腿世俗專會打細算盤分斤撥兩的話出來,恁誰都要算計。現在誰不跟避災一樣避著你?自己都顧不上了,還鹹吃蘿卜淡操心囉唕起我來了。就算你能接管Adela,臭名在外,誰攀扯上你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我還怕別人笑話你連帶著我呢,我可丟不起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