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以柔趕緊叫了救護車,任梔雨推的錢媽一個趔趄:“先生要是有個什麼好歹,我跟你沒完!”錢媽也嚇霎了眼,沒有做聲。
見項以柔和任梔雨走了,李嫂才跑出來:“你也真是的!怎麼還跟那女人打起來了?”
錢媽看看柏哥,見柏哥兒沒事,挺直了腰:“大不了不幹了就是,今打了這黑心的娼婦一頓,我也算出了口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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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真是被項以柔打來的電話吵醒的。亦真瞥了一眼,直接給掛了,項以柔一連串打了好幾個,亦真無奈接了,語氣有點衝:“大姐,你有病吧。請你看清楚聯係人再反複撥打可以嗎?鬧死人不償命。”
項以柔冷哼一聲:“你以為我願意給你打電話嗎?爸爸現在在醫院呢,你不應該過來看一看嗎!”
許是電話裏那頭的聲音太大,旁邊的夜燼絕眯了眯眼,也醒了。亦真冷笑一聲:“真是怪了,你爸爸住院了,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麼?不知道110是哪幾個鍵嗎?”
項以柔氣的怒圓了眼,胸口劇烈起伏幾下:“什麼疆你爸爸’?他不也是你的爸爸嗎!需要我提醒你嗎?現在被搶救的可是這世上你唯一的親人!”
亦真一聽,大光其火:“你腦門子被屎糊了吧,昨還敲著剛立好的牌坊嗶哩嗶哩我是個私生女,今又腆著臉扮狗吃門簾子,後是不是就該學婊子嫁人改惡從善了?丫的老子沒有親人!!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一家幸福的能去代言吉祥三寶還是美好時光海苔?你不是他唯一的女兒嗎?好好和你媽在門口商量怎麼刮分財產吧!跑到我麵前癩蛤蟆跳戥盤了!滾!!”
項以柔氣的腦門子直著火,竟一句話也不出來,怒衝衝摔羚話。那頭任梔雨去簡單處理傷口了,她一個人孤零零站在急救室外麵,又氣又急,嗚嗚哭了起來。
這頭,亦真扔下電話,倒頭就睡,一摸,豆芽不見了。睜開眼一看,豆芽折著耳朵,跑到了夜燼絕的懷裏。
旁麵那兩隻是一樣的表情,夜燼絕揉揉眼睛:“你好凶啊。”
亦真撣他一眼,奪過豆芽,豆芽從她胳膊底下一溜,又跑到夜少爺懷裏了。
亦真從鼻子裏哼一聲:“叛徒。”
“還不是你把豆芽嚇著了。”夜燼絕看了看時間:“你起床氣這麼嚴重啊,嚇死寶寶了。”
亦真笑著捶夜燼絕:“滾吧你,裝什麼柔弱。誰比得過你凶啊。”
夜燼絕悶頭笑了兩聲:“你剛剛閉著眼睛吵架……”亦真打了夜燼絕一下:“滾吧你!我哪有閉著眼睛吵架!我是困的睜不開眼睛!”
夜燼絕坐起身,揉揉頭發:“生氣歸生氣,你真不去看看?”
“不去。”經剛剛那一折騰,亦真也睡不著了,坐起來綁了綁頭發,準備去廚房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