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她倒不生氣了。笑著問他:“你喜歡孩兒嗎?”
“實話,不喜歡。”
“我也不喜歡孩兒,從就討厭。”
“你誰不討厭啊?你連福娃都討厭。”
也沒見他待見過誰。他這話的時候,揪住茴香的腿一拽,嘖嘖:“公的還是母的呀?”掀起裙子就看。索然無味後往沙發上一丟。
翌日她又成了公司助理,倒不是為夜燼絕所迫,也是不大想去咖啡館。換作那個罵她的倒痛快許多,反倒是王佟這種,能藥死人。
梁熙也建議她暫時別來:“等他完成對你的報複,和別的女人睡了之後,就又要卷土重來了。”當然這一沒錢可賺。
可豆芽還是得送過去,晚上如常來接。一進公司又免不了撞見項以柔和秦美美,煮咖啡時又碰上了,兩個臀並靠著搖擺,橫走的兩隻大黑蟹。
亦真靠左,她們也左,往右也右。亦真不耐煩地撒手,黑黝黝的液漬順著牆壁潑了一地。兩個女人兜臉切腮地咒罵起來。亦真就當自己是程實。
rysal許久沒見亦真,一上來就激動地八卦:“秦美美針對你是有原因的。”
據是跟某大亨的兒子在一塊了,男方的母親瞧不上她,一會兒:“指甲上的月牙太少,不適合生孩子。”一會兒又:“人中太短,短命相。”總之瞧不上她。
rysal又:“晏總的女朋友來過一次。”
亦真想,不過遲早的事,至少傅媛媛不反感晏晚涼。回辦公室給梁熙發微信,梁熙也沒多震驚:“當初看傅媛媛那反應,就知道有戲。何況晏晚涼高富帥的身份擺那兒呢。”
中午夜燼絕提議去遊泳館,降降暑。她有點不好意思,從試衣間鑽出腦袋,一溜煙跳下去,水花濺了夜燼絕一身。關鍵他什麼都沒看見。
抬手將臉抹淨,夜燼絕瞪瞪看著亦真:“誰讓你下去了?熱身了沒?抽筋了怎麼辦?”
“不用熱身。”亦真幾乎有些泫然。他叉腰立在上麵,又是一隻耳一樣詐笑:“這遊泳館裏就咱倆人,你躲也沒用的。”
有些後悔,沒想到他這樣奸詐。設了羅地網擺布她。亦真背過身,身後“撲通”一聲,水花很,水蛇一樣絞上來。亦真笑得沒有力氣。
“跑那麼快幹嘛?”不費事的攬住她,冰冰熱熱的貼在一起,很快又鬆快。夜燼絕彈她腦門:“就是來降降暑,想什麼呢。”
“光這麼遊也挺累的。”遊了兩圈,亦真伏在遊泳圈上,一動不動了。
“慣的你。”夜燼絕拖拽著她,胳膊腿飄在水裏,像隻死水母。拽到深水區,奪了遊泳圈往空中一拋。
“你想淹死我啊。”亦真橫他一眼,夜燼絕甩甩頭發,湊上她的臉:“你怎麼對我就沒有欲望呢?”
她戒備地往後縮了縮:“我應該對你有什麼欲望?”
“摸摸我抱抱我,親我一下也算呀。”他有點不高興。亦真憋著笑:“誰和你一樣臉皮厚。”又還是肌膚之親的吻了再吻。這時候他往往都是君子作風,撒嬌要蘋果吃的孩,不合體也沒有猥瑣成分。
而她喜歡的他,正是她赤裸裸的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