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杏又退後一步,目光清冷。
“我不相信你。”
甜脆的聲音在此時顯得有些清冷低沉,伊杏看著越言的目光突然變了,那般討厭。
越言心忽而一緊,對於伊杏那種討厭的眼神讓他難以接受,追上前去再次想要拉住伊杏卻被她狠狠甩開。
伊杏眨了眨眼,看著越言有些緊抿的唇角和繃著的神情撲哧一笑,如平常一樣的黑瞳帶著淺笑,粉嫩的紅唇微張。
“如錦剛教我的,聽說她接的戲就有今天這種場景。”伊杏笑眯眯地看著越言解釋,並且興衝衝地問:“我剛演的憤怒的女朋友,像吧?”
至此,越言也體會了一把當初被伊杏這樣的借口堵住的林軒的心情,心中似有前萬匹草泥馬神獸飛過的感覺啊。
他張了張嘴,看著眼前女子的嬌笑和期待的麵容,緩緩才吐出一個字:“像。”
伊杏狐疑地看著他,表示不相信。
“我怎麼聽著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她疑惑地問。
越言果斷抱過她說,“你想多了。”
伊杏翻了個白眼,越言在度過危機後適時的轉移了話題:“你怎麼在這?”
“我哥被約好的女伴放鴿子了,我來幫忙。”伊杏伸手掩麵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道。
“你哥?”越言疑惑地問,林家對於葉墨的關係向來是保密的最好的。
因為葉墨巨星的身份可以說在世界上都有些影響力,關於他林家保護的更好,所以才讓越言都沒有查出來。
“對啊,他好像提前又走了。”伊杏撒了個小謊,葉墨是她哥是林家之子的事越少知道越好,所以她連越言也不會告訴。
越言微眯起了雙眼,剛想繼續再問,卻見伊杏突然又跑開他的懷抱向外邊走去。
“我想睡覺。”她嘟囔一聲,有些撒嬌和任性的口氣。
越言寵溺一笑,帶著她離開了酒會。
本來他會參加這個酒會,也隻是為了在刑霸眼前演一出戲,隻是沒想到被伊杏看到,這明顯在他計劃之外了。
側頭看了看旁邊已經睡去的伊杏,越言有些怔愣,這個女人最後還會在自己身邊嗎?
他似乎有些不確定了,就如今天伊杏說不相信自己的時候,心底油然而生地害怕和無力感讓他有些手足無措。
伊杏總是這樣出現在他地計劃之外,雖然沒有擾亂計劃卻打的他措手不及。
這樣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手機突然有一條短信,握著方向盤的手騰出一隻拿起手機。
合作愉快。
-李非。
越言勾唇一笑,快速也回了句合作愉快後便把短信刪除。
似乎他從不曾收到過這麼一條短信。
安月白看著追出去的越言嘖了一聲,一回頭就看見身後走來的越銘,頓時雙眼一亮。
“去哪了?”越銘抬手摸了摸她的頭,自己一轉身她就不見了。
“遇上伊杏了,所以過來這邊聊了會天。”安月白解釋道。
越銘微微挑眉,他來的有點遲,錯過了剛才的好戲,自然也不知道伊杏也來了。
安月白解釋一番後,越銘淡聲道:“他活該。”
安月白發現,越銘最近似乎很喜歡懟越言,她笑了笑說:“你最近對越言好像有很大的意見。”
越銘倒也沒有隱瞞,而是十分直接地回答道:“看他不爽。”
因為越言總是跟他提起母親的事情,所以讓越銘有些煩躁。
安月白也沒有多問,在回去的路上,她想起伊杏離開時候漫不經心的表情,有些擔憂地說:“伊杏肯定是生氣了,不知道越言能不能解釋清楚。”
“你覺得伊杏有那麼笨嗎?”越銘輕笑一聲說道。
安月白聽後不由朝他看了一眼,輕聲說:“伊杏的確很聰明。”
越銘敏感的發覺了不對勁,卻是微微勾著唇角,“吃醋了?”帶著幾分笑意的問出了這話來。
安月白輕哼一聲,扭過頭去看窗外,一本正經地說:“沒有,怎麼會,我哪有那麼容易吃醋。”
所謂口是心非,說的大概就是她這樣的了。
越銘眼中閃過一抹寵溺的笑,嘴上卻道:“嗯,沒有就好。”
安月白被這個回複噎了一下,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雖然心裏是有那麼一點吃醋,但是又不想越銘知道,免得對方以為自己是那種很會吃醋的人顯得自己小氣。
可是真的聽見越銘這麼說後,她反而更氣了。
安月白扶額,隻覺得自己仿佛吃了個悶虧。
回到家後,她悶悶不樂的下車,心情還是很不好,越銘看了她一眼,輕輕搖頭笑了一聲,把人拉進懷裏揉了揉她的頭,抬手捏著她的下頜親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