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言決定明天一定要齊刖寫程序寫到死!
他起身追著前方的伊杏,似乎誰也沒有發現在伊杏起身前旁邊那兩位愛吃口味蝦的人已經不在了,不然齊刖有機會將顧曉曉最愛的口味蝦拿走?
顧曉曉抬頭看了看身旁的仍舊麵癱的南莫,眼珠轉了轉道:“師傅,剛才看你不高興的樣子是怎麼了?”
南莫心跳突然快了一拍,清秀的臉上卻仍然沒有表情,隻是目光撇開沒有看顧曉曉。
“沒什麼。”他淡淡說道。
顧曉曉眼底飛快閃過一抹失望。
南莫總是這樣,有些事無論怎樣都不會告訴她,仿佛要瞞她一輩子般。
安月白與越銘可就沒這兩隊那麼別扭,他們早就一邊拿著烤串一邊在江邊散步去了。
“嗯?他們在那邊幹嘛?”安月白發現了前邊的越言幾人,抬手拉了拉越銘的衣袖,好奇地走了上去。
距離他們沒多遠的前方,走在南莫身後的顧曉曉看著前方的南莫,站定了腳步說:“師傅。”
南莫回頭,有些疑惑,細眉輕挑。
夜風吹起他的衣角,白色的襯衫一如當年她初見時的驚豔。
即使顧曉曉後來見過晉隋越銘等美男子,卻沒有一個人能讓她的心跳加速,或者是將那刻風華永遠的記入心底,最深的地方。
“怎麼了?”見顧曉曉隻是看著自己沒有說話,目光有些飄渺讓人抓不住,也讓他第一次有些看不透。
南莫不由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亂,盡管依舊沒人能看出來。
“師傅,我喜歡你!”
顧曉曉突然大聲喊道,嬌脆的聲音在南莫腦海中回蕩。
“我一直不說,其實是想過讓你先說,我可以等,但我發現你卻不能。師傅,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倘若要你相信一見鍾情的存在,我就是最好的證據。”
顧曉曉微微頜首,笑彎了眉眼,她在驕傲的笑著,愛上南莫,是她一生的驕傲。
南莫萬年不變的麵癱臉忽然變了,如櫻花粉嫩的雙唇緩緩上揚起一個弧度。
這個男子笑起來很美,很幹淨,即使是顧曉曉,也很少見他笑的。
南莫突然拉過顧曉曉緊緊地抱著,似要將對方融入骨髓,一直在一起。
“我一直相信一見鍾情,我也一直愛著顧曉曉。”
他說的極慢,一字一句卻讓顧曉曉笑意明滅璀璨,在這一刻她無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暗處的伊杏和越言毫不掩飾的看著前方擁抱在一起的人,顧曉曉那麼大聲地表白他們聽到了,但南莫俯頭對顧曉曉說的伊杏卻沒有聽到。
“南莫說的什麼?”她回頭問道越言,她知道對方會看唇語。
越言撇了她一眼懶洋洋地倚在牆上看著似笑非笑的說:“你想知道?”
那樣子擺明了是說,你想知道,就要付出代價來交換。
伊杏聳聳肩,幹脆的走人。
越言伸手就拉住了伊杏一把將其拉入自己懷裏,他低頭看著伊杏,一字一頓地說:“我一直相信一見鍾情。”
伊杏看著他,眼睫輕顫,如鴉羽般的睫毛給她覆蓋了一層陰影。
“是嗎?我不相信。”伊杏不在意的說道,微微上挑的嘴角笑的淺淡。
越言又再次低了低頭,目光緊盯著伊杏。
“這是南莫剛剛說的,最後一句是他愛顧曉曉。”
越言聲音有些低沉暗啞,卻如魅一般的妖嬈讓人沉迷其中。
兩人的本就是肌膚緊貼,越言抱的很緊,不給伊杏一點掙脫的機會。
黑色的長發因為夜風撩起觸及越言的臉頰,些許發香縈繞在他鼻間。
伊杏低低的嗯了一聲,卻是撇開目光不想看著越言。
越言一聲輕笑頓時響起,眉眼間的霸道與清冷在月色下顯得更加優雅。
“伊杏,你在逃避什麼?”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伊杏,反身將伊杏困在牆上雙手撐在她身體兩邊禁錮她。
從昨天伊杏想說卻沒有說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直到後來莫名其妙的鬧脾氣讓他滿A市的找她,最後主動去天下酒吧等他。
這樣的伊杏看樣子依舊古怪,但越言卻知道,這樣的伊杏是因為心情煩躁才會這麼做。
直到今天,她刻意的有時候疏離自己,越言更確定伊杏是在逃避麵對一些東西,隻是他討厭伊杏疏離自己的感覺,所以才沒忍住問了出來。
伊杏偏過頭來,笑的有些玩味,可眼裏卻沒有一絲笑意。
“你憑什麼這麼說?”她反問道,心裏有些別扭,這種被人看穿的態度,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