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無奈瞥了一眼。
“看來她才是最了解克賽爾克習慣的人!”弗蕾莉亞也配合回應著。
相識一笑,動靜反而引起了另一邊塞爾皇帝的注意……
“肖恩王子覺得這樣的行刑方式怎麼樣?”宛如死亡一問一樣,要是直接說很無聊吧又覺得太不尊重對方,幹脆就扯開話題。
“我沒想到皇帝陛下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找到帝國的叛逆者,並且還找到了他們謀逆的證據,非常了不起!”
“哈哈哈……”
這話顯然讓這位皇帝很高興,居然開始指點起來。
“隻要你用心的觀察身邊每一個人,了解他們在大殿上說話的方式,你就很容易知道他們偏向哪一邊,有時候很有意思……你明明知道卻要裝作不知道,然後繼續與他們一起共事,一直到真的裝不下去了才會去揭穿。”
“皇帝陛下英明!”
誇吧,使勁的誇!
對方高興了說不定在自己走的時候還能夠送點什麼臨別禮,到時候在大海上也不至於太過無趣。
行刑一直從早上到正午……
或許是單調的宣判和送上高台的舉動太單一,並且過程開始還覺得有開頭,不過時間長了就開始有犯惡,就連塞爾皇帝那些兒子女兒們也受不了準備要離開。
尤其是正午太陽出來後,溫度升高,那股血腥味就變得越來越濃,就連圍觀的市民都有一部分忍不住先離開……
肖恩則是跟著利埃塔王子和諾娃公主他們一塊離開的。
好在他們忍不住了,自己就可以跟著一塊走……
分別坐上了不同的馬車向著皇宮的方向回去,肖恩和弗蕾莉亞當然是乘坐著同一輛馬車,兩人都不認識回去的路,由皇家士兵來帶著趕著馬車跟著走。
“話說回來克賽爾克的皇帝做起事情來很果斷,這一點不得不佩服!”
馬車裏弗蕾莉亞發表了自己對於這個國家皇室家族的看法,她當初也接觸過同為巴沙蘭帝國的王族,相比之下西蒙·赫·佩雷斯國王就顯得優柔寡斷一些。
“不至於吧,西蒙國王當時看上去很有威嚴的一個人……”
肖恩可忘不了當初對方在眾目睽睽之下宣判自己為叛國罪的時候,也是因為那件事肖恩才放棄了維格爾的稱呼,畢竟這個稱呼用貴族的話來說已經屬於叛逆者了。
“你是不知道他在處理事情上太過猶豫了,有時候不說話會讓整個貴族和官員們吵上一整天,到最後也沒有定論!”
弗蕾莉亞仿佛想起自己每次彙報工作時候的窘態,都是要吵很久才會有結果,而且那結果還不怎麼樣。
帝王廣開言路是一種好事,但是聽得太多不會決斷卻又會顯得無能了,而且是將整體都顯得無能了。
“你當初自己在邊境快活,哪裏會知道大殿上的難處。”弗蕾莉亞不滿的說。
“唉……我那邊也很難的好吧,百廢俱興,邊境告急!”
兩人有時候聊起來的時候總會相互揭穿以前的黑曆史……
可就在這個時候肖恩突然感覺到外麵的聲音似乎小了很多,應該說外麵好像聽不到多少人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