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啊,你不是還有些事情是需要南王這個身份來做的嗎?所以,這一切都等以後再說好了。還有啊,小羽那邊,暫時先不要告訴他好了。”左星妟跟沈清婉叮囑道。
沈清婉明白左星妟的意思,隻是,這沈清羽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總感覺他在躲著左星妟呢!沈清婉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左星妟,欲言又止的樣子,看得左星妟實在是不太理解。
左星妟剛想要問什麼,就看到了沈清婉的母親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沈清婉看了一眼左星妟,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眉眼微微皺起,然後她向左星妟問道:“母妃是知道的,對嗎?”
左星妟知道沈清婉問的是什麼事情,他點了點頭,沈清婉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原本她以為在這南王府裏麵是沒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但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的親哥哥居然還活著,這是有多麼的悲哀?
“皇上,這是今日送來的信件。”阿吉將一封信遞給了施宇宸,施宇宸拿起信件,上麵隻寫了一個字——南。
施宇宸將信件給拆開,看完信之後,隻看到施宇宸將信重重的扣在了桌子上麵,阿吉看得有些心驚,難道這是南王府又出問題了不成?還是青蘿郡主又鬧出了什麼事情?
施宇宸的臉色看上去是很生氣,阿吉想要詢問,但是還是忍住了,一般涉及到青蘿郡主的事情,最近好像都不是很好的事情。
施宇宸突然開口喊道:“幔鳳!”
施宇宸的聲音剛落下,一個身著黑衣的人就出現了,阿吉微微有些擔心的看著施宇宸,這施宇宸竟然將幔鳳給招了出來,這青蘿郡主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呀?
“你去給朕查一查這個鳳慍是什麼人!”幔鳳什麼話都沒有問,得到施宇宸的命令之後,就離開了大殿。施宇宸將放在信上麵的手給拿開了,阿吉朝著上麵看了一眼,然後就發現了,上麵寫著,“青蘿郡主逛青樓,相好之人名為鳳慍!”
“阿吉,你說朕是不是對她太縱容了?”施宇宸突然問向阿吉,阿吉回答道:“皇上,老奴倒是覺得,這個鳳慍跟青蘿郡主應該不是那種關係,很有可能是郡主安排在青樓打探消息的人。皇上,您就放寬心好了。”
“寬心?你覺得朕能寬心嘛?一個段藍磬已經夠朕頭疼的,現在竟然還多了一個鳳慍,她是想沾滿桃花嘛?你說,朕是不是應該把她綁在身邊了?好讓那些人知道,這沈清婉是朕的人?”施宇宸貌似是在問著阿吉,有貌似是在自言自語地說著。
阿吉聽到這句話之後,他嘀咕著,“青蘿郡主肯來才怪呢!當年也不知道是誰趕走她的。”
“你說什麼?”施宇宸笑著問向阿吉,阿吉立即擺手說道:“皇上,您聽錯了吧?老奴沒有說話呀!”施宇宸聽完阿吉說的話之後,陷入了沉思,這令得阿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他突然想起當年的事情,雖然兩個人還是孩童,但是那個時候青蘿郡主的聰慧卻已經顯現出來了,當年施宇宸被自己的親哥哥陷害,施宇宸為了不連累沈清婉,對她說出十分絕情的話,說什麼“最討厭的就是沈清婉”,更重要的是,還當著沈清婉的麵,將她辛辛苦苦繡的荷包給毀了。
後來,還多虧了沈清婉,才令的這場危機得以解除,但是縱然是這個樣子,施宇宸依舊沒有去找沈清婉,沒有跟她道歉。
後來沈清婉離開皇城之後,施宇宸每天都會去城牆那裏,眺望著南方,貌似就像在看沈清婉一般。
從那之後,沈清婉再也沒有踏進皇城一步,但是每次也會托自己的父王給施宇宸帶些小東西,那個時候是施宇宸最快樂的日子,每天都會拿出那些小東西看個半天,還傻樂著。
施宇宸登基之後,曾經下旨去南王府,要迎娶沈清婉,但是卻被沈清婉當場撕成了碎片,原本是死罪,但是施宇宸念在當年沈清婉救過他一命的命上,下令沈清婉永世不能進皇城,除非他召見。
阿吉想到這些不自覺的歎息了起來,明明是一世一雙人,卻非要弄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