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扭著頭打量了一番,而後鄭重的點頭,“是!”
“哎喲,果然是親孫子。”慕容芸摟過小莫的身軀,在他白嫩的臉上親了一口,一抹紅色的唇印就印了上麵。
夏欣桐被陳慕雪帶回去了,差不多幾年沒見的母女路上一句話也沒說,夏欣桐躊躇許久,望著前麵的陳慕雪,直到走進家門口。
夏欣桐站在門口,試探性的喊了一聲,“媽?”
許久沒有喊了,嗓子擠出來的時候還有些幹澀,夏欣桐突然想起這些年經曆的,臉上一陣濕潤感滑下。
陳慕雪已經端坐在沙發上,桌子布滿了針針線線還有一些廉價的珠子,還有些成品和半成品。
陳慕雪在給別人做手工賺錢。
“既然知道錯了,就好好洗心革麵,別想著一步登天吧,吃過虧得長一智。”
陳慕雪終究還是舍不得罵這個女兒。
“好了,別楞著了,梓言跟我說,你願不願意重新去秦氏工作。”她萬萬沒想到,在最後,是讓曾經的她厭惡的人施以援手。
夏欣桐呆滯了一會,終是撲進了母親的懷裏,在外麵受到一切傷害委屈,在這一刻情緒似洪水般猛烈襲來。
“媽,我錯了。”
陳慕雪歎了一口氣,她能怎麼辦,打罵?事情已經發生了,再這樣也已經遲了。
她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就是嬌生慣養,不舍的打罵,變成這樣她多少也有責任。
幽暗的地下室沉悶的透不過氣來,常年不見光的小小空間,因為深處地底而顯得陰暗潮濕,空氣裏散發的不隻是黴味還有冰冷的鐵鏽味。
而或許是因為坐在一旁抽著煙的男人,這裏變得更加壓抑了。
男人倚靠在椅子上,一雙筆直修長的長腿優雅地交疊著,無端端地展露出一種獨特的貴族魅力。
椅子是很常見的普通家具椅,木質左腿處隱隱約約能看到些未能擦幹淨的殘留血跡,但是就是這麼一個椅子,仿佛因著其座上的人,也變得神秘莫測了起來。
男子的臉蛋很俊美,輪廓分明,鼻梁高挺,不時吐出一圈又一圈的煙霧,整個人在煙霧繚繞中臉色有些晦暗不明。
隻是單單坐在那裏,就有著令人心頭沉悶的強大氣場,已經濃烈的壓力,讓人不敢直視。
何必平現在很後悔得罪了夏欣桐這個煞星,
自從被他的人帶走後,簡直過上了生不如死的煉獄生活。
“別打了,別打了。”
一群肌肉發達的大漢正對他拳打腳踢,下手毫不留情,雨點般的拳頭讓他眼前一片黑暗,最後隻能虛弱地重複著“別打了”這三個字。
可惜,沒有人聽他的。
直到何必平被打的奄奄一息,一旁的秦書墨才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隨即將煙頭掐滅冷冷地注視著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
“那張光碟在哪裏?。”
半晌,秦書墨才語氣冷冽地吐出這幾個字,墨色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透出一抹令人心驚的危險氣息。
“在,在我住的地方,抽屜裏鎖著,我可以帶您去看看!”何必平求饒,他要是知道這一次會賠了夫人又折兵,肯定不會一時貪念來G市,現在命都保不住了。
秦書墨對著身旁站著的人吩咐道,“你去找。”繼而看向地板上的何必平,煙霧繚繞中他神色不明,“他就繼續打。”
“我,我錯了,大哥……大哥,你大人……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放過我吧。”
何必平已經不能利落地說話了,也是,被一群大漢狂揍到現在,還沒有死就算不錯了。
“還有力氣說話?”秦書墨目光中充斥著冷意,“那說明你們打的不夠用力呢。”
一句話,讓何必平徹底沒了念頭,心想這個男人是想揍死他不成?
而那些大漢聞言,皆滑下了數滴冷汗,更加賣力地打何必平。
很快,這小子就被打的不省人事,一副出氣多入氣少的樣子。
“老大,你看?”一個大漢見狀,小心翼翼地問道,雖然是自家老大但是依舊害怕的緊。
“以強——奸罪名送進警察局,需要做什麼你們懂得。”秦書墨掃了一眼地上蜷縮著的男人,沉思了片刻方冷聲說道。
需要做什麼?自然是安罪名最不可或缺的證據了,這些他們懂。
“是,老大,保證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
成秋這才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不愧是秦書墨的手下,這些事情很快就落實了,收到消息的夏梓言這才鬆了一口氣夏欣桐的事情這下子終於徹底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