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龍彪提著嘴角,冷笑著說:“我QQ裏的昵稱叫助人為樂,這是名符其實的,一點也沒有錯。我現在就是在幫助你,隻要你聽我的話,我能讓你活得開心,又能掙到大錢,這不是助人為樂是什麼呢?”
梁靜雯這才知道了他們的真正目的:釣她上鉤,逼她賣yin。可她還在學校裏讀書,怎麼可以這樣?她拚命搖頭:“不,我還是一個學生,我要回去上課。”
“你敢。”張小虎凶惡地走到她麵前,虎視眈眈地瞪著她:“你已經進來了,還能出去嗎?你隻要敢走出這裏一步,我就打斷你的腿;你要是敢報警,或者反抗,逃跑,我就殺了你。”
梁靜雯被死一般的恐懼緊緊攫住了心,後悔得真想搧自己的耳光,可她知道一切都已經晚了,她身陷魔窟,很難走出去,又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以淚洗麵。
劉龍彪不僅不為她說話,還陰險地告訴她:“你就是出去了,也沒臉再到學校裏去。要不要給你看一下這裏的錄像?你要是不聽我們的話,要是敢逃跑,那麼,他就會把這幾天,你在這裏所做的事情,發布到網上。嘿嘿,你還有臉回到學校裏去嗎?”
“不——”梁靜雯更加害怕,不顧一切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要跟他們拚命。
張小虎上來就是一腳,然後一把將她推倒在沙發上:“你找死!”
梁靜雯頭暈目眩地仰倒在沙發裏,臉色慘白,萬念俱滅,真想一死了之。
劉龍彪要用她來賺錢,怎麼能讓她死呢?他們這樣做,是有好處的。每釣到一個女孩,馴化以後,帶到他們的小姐集中營進行培訓,然後逼她做這種生意。他們按她收入的比例進行提成,高的百分之三十,低的百分之二十,具體由老板徐香豔決定。
我國的地下娛樂場所也有一定的行規,作為D市娛樂業龍頭大老的”人間天堂”娛樂總彙,各種名目繁多的規定非常詳細。
譬如,一個女孩被釣進來,經過培訓後,開始接客,如果一個月收入是十萬元,那麼,女孩得六成,娛樂總彙老板得二到三成,還有相關人員,譬如拉皮條的中介人,控製小姐的媽咪,負責培訓的所謂老師,還有保安頭目,得一到二成。這中間,誰出的力大,誰得的錢就多。
利益的驅動,才使他們如此瘋狂。為了賺取這些沾著別人血跡的黑金,老板想盡一切辦法,打手不惜一切手段,喪盡天良,無惡不作,其殘暴和冷酷,都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
這其實也與我們的政策有關,qi院不允許公開,就在暗地裏泛濫,把本該可以由國家獲得的白金稅收,全部作為黑金流進地下娛樂業老板和非法從業人員的腰包,流進他們保護傘的家中。
劉龍彪有一套規勸女孩賣yin的歪理邪說,已經說服並馴化了十多個倔強的女孩。他相信這個主動求包的女生更容易說服,就對症下藥地說:“你發貼求包的目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錢嗎?你讓大款包一年,要三十萬。那麼,我一年讓你賺五十萬,你為什麼不肯呢?”
“這是,不同的。”梁靜雯輕聲嘟噥了一句。
“有什麼不同?”劉龍彪說,“不一樣是賺錢嗎?我告訴你一個情況,你就知道了。我們”人間天堂”現在有各類小姐三百多個,不包括服務生,其中百分之二十以上是大學生,她們每個月的收入都在二三萬以上,最多的達到十多萬。有的小姐和媽咪已經在城市裏買了高檔的房子,有的還開上了高檔的轎車。雖然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不能幸福的。有了錢,你還怕什麼呢?有了錢,你心裏踏實,受人尊重,活得舒服;有了錢,你以後照樣可以找個好老公,照樣可以過著比本科生和研究生,甚至博士生更好的生活。”
聽到這裏,梁靜雯的心一動,抬頭看著他們。
“她們每次接客,都有五百到二千不等的收入。”張少虎見她有所動心,在一旁幫腔說,“這幾天,你在這裏,被我們幹了多少次?起碼有十多次吧?卻是一分錢也沒有,還要受盡折磨。而如果是接客,你已經有萬元以上的收入了。”
梁靜雯家裏盡管不窮,每個月都能給她一千多元的費用,但手裏一直不闊綽,緊巴巴的,從來沒有積攢滿三千元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