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雀斑富婆發現了裏麵的異常情況,驚訝地說:“咦,你怎麼啦?”
陳宏俊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下午表演得太累,體力有些不支,請你原諒。本來,晚上我不能再工作了,但考慮到已經答應了你們的要求,不能失信,就堅持來了。但隻能接待一個,另外兩個,施部長跟她們打招呼去了。”
雀斑富婆聽了,有些遺憾地說:“原來這樣,那你還行不行啊?”
陳宏俊說:“行的,你來互動一下,就行了。”
雀斑富婆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走到沐浴房的右側,把右手從洞中探進去。她的手是漂亮的,既白嫩,又纖細。胳膊也如白藕一般,光滑而富有彈性。
陳宏俊挺立在裏邊,盡管下體有些麻木,但他還是積極配合著她,讓她進入那種狀態。
雀斑富婆邊享受著他,邊柔聲說:“小帥哥,我聽徐總說,你是個大學生。”
“是的。”陳宏俊挺立著身體回答。
雀斑富婆興奮地問:“她還說,你是個童男,是真的嗎?”
陳宏俊有些心虛地說:“真的,我沒有跟人做過這種事。”
雀斑富婆的手上加了些力:“我有些不相信,你這麼帥氣,陽光,在大學裏難道就沒有談過戀愛嗎?我想,追你的女生肯定很多吧?現在的女生,不像以前了,對中意的男生,會主動大膽追的。”
陳宏俊伸手摸著她漂亮的左手說:“談過,但我們隻是親熱,沒有上過床。”
雀斑富婆讚歎說:“如果是真的,那現在這個社會上,像你這樣的純情男生,恐怕是不多了。現在有些早戀的中學生,都跟女同學上過床了,不要說大學生了。”
陳宏俊糾正她說:“那是一種誇張的誤傳,不可能那麼嚴重的。這種事情隻是在少數學生身上發生,大部分學生還是很好的。”
“是嗎?”雀斑富婆轉到一個她在心裏非常疑惑的問題上來,“有一個問題,我搞不懂,可以問一下你嗎?”
陳宏俊知道她要問什麼:“可以啊,你問吧。”
雀斑富婆問:“你這麼帥氣的一個未婚大學生,怎麼會來做猛男呢?這有違常理啊。”
“徐總難道沒有跟你說嗎?”陳宏俊反問後回答,“我家裏經濟條件不好,媽媽又生病,我要賺錢給媽媽看病。去找工作吧?一是不好找,二是找到了,工資也不高,一時也賺不足給媽媽看病的錢,實在沒辦法,才來做這個的。”
“你媽媽生的什麼病?”雀斑富婆關切地問,“要多少錢呢?”
陳宏俊胡謅說:“腎病,很嚴重,醫生說,要換腎才能看好,起碼得二三十萬。”
“二三十萬?”雀斑富婆輕描淡寫地說,“我還以為多少呢,二三十萬又不多,你們家裏二三十萬元錢也沒有?”
陳宏俊“哧”地苦笑了一下:“不要說二三十萬,就是二三萬也湊不起來。我們自己家沒有,借也很困難,越窮錢越難借,這個你應該知道吧?你以為現在社會上,家家都像你們一樣富嗎?窮的人家還是很多的,不要說上萬元了,就是幾百元的小病,一些人家也看不起。小病拖著,大病看不起,不該死的人死了的,還少嗎?”
“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吧?”
雀斑富婆不知是真不了解社會上的貧富差距,還是假裝不知,“現在我們國家這麼發達,老百姓的生活水平越來越高了,哪有你說的那麼窮啊?”
陳宏俊感慨說:“你們這些富人,真的不了解窮人的生活。不要說別的,就說”人間天堂”吧,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女人來賣身?還不是窮嗎?除了一些被騙過來的女孩,許多人還是生活所迫啊。”
雀斑富婆認真地說:“我不知道。我周圍的人,都是比較富裕的。他們出手闊綽,吃一頓飯上千,來娛樂場所消費一次上萬,賭一次搏,幾萬甚至幾十萬就輸掉了。”
陳宏俊說:“這就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富人結交的是富朋友,我們窮人呢?隻能與窮人交往。”
“也不全是這樣的。”雀斑富婆沉默了一會,才開始試探性地問,“你應該還沒有女朋友吧?否則,不可能來做這個的。”
陳宏俊說:“嗯,沒有。”
雀斑富婆越來越激動。她不再滿足於手的享受,而要進行身體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