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啊,叔叔看好你。”
完就坐到了傅斯年身側,準備看戲。
他早就想看某兩個老狐狸鬥來鬥去,真是有生之年係列。
當年的事,他隻是隨口一,哪曾想會成真。
“剛吃完飯?”京寒川略微抬頭看了眼站在自己麵前的人。
“嗯。”
“你是希望我一直仰望著你?”
“不是。”傅欽原顯得異常恭順,坐到了京寒川對麵,看他麵前茶水沒了,還給他添了些許。
“既然是剛吃完飯,陪我去練會兒?”
練會兒?
傅欽原蹙眉,他知道京寒川身手了得,這是要和自己比劃拳腳?他今可穿著西裝啊。
……
段林白跟著眾人到了射箭場,傅欽原脫了外套,將襯衣袖子卷起,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饒是如此,穿著襯衣,臂彎也伸展不開。
某個愛看戲的人,已經點了幾杯咖啡,坐在一側,悠哉看著不遠處發生的一切。
“斯年,這事兒你提前也不知道?”
“不知。”
此時傅沉出去接了個電話,這邊隻有段林白與傅斯年在。
“我去,我隻要想到傅三和寒川兩人擰巴起來,我怎麼就如此亢奮?”
“欽原這子也是真的膽子大,居然在寒川眼皮底下搞什麼暗度陳倉,這子有前途。”
“我都迫不及待想看他倆結婚了?”
……
傅斯年偏頭看他,“林白,你知道他們結婚意味著什麼麼?”
“有大戲看!”
“意味著我們四個人的圈子,就你一個外家人。”
段林白臉上笑容刷得一下冷卻,好像是那麼回事哈。
“你現在這麼嘚瑟,想過以後他們真的結婚,我們兩家就變成一家人了,之前再怎麼擰巴,以後也會一致對外,你如此囂張,真的合適?”
“你想一下,這以後,你會是個什麼樣的處境。”
“不要圖一時看戲爽,也要想一下這件事帶來的連鎖反應,我們都是一家人,窩裏哄是一回事,讓外人看戲,怕是不可能的。”
外人?
段林白莫名有種生存空間被壓縮的錯覺。
這以後幾人聚會,不就剩他一個單打獨鬥?他本來就弱可憐又無助,現在可咋辦呦。
要瘋了。
自己是要被孤立了?
段林白暗歎時運不濟,偏頭看向傅斯年,把話題岔開,他不想聊傅欽原了,聊著紮心。
“之前你漁去相親了,你也不問問情況如何了?”
“成不了。”
傅斯年心底是希望傅漁能找個伴,是相親,合適就多聊聊,不合適權當交個朋友,也沒壞處。
隻是按他對女兒的了解,大概率成不了。
“其實現在的孩子不大喜歡相親這一套,還沒見麵,心裏已經抵觸了。”
傅斯年瞥了他一眼,“林白,你知道你女兒最近在幹嘛麼?”
“寫畢業論文,她最近特別乖。”
段林白的語氣透著些許驕傲,可算是給他省了點心。
“她最近和一個人走得挺近。”
準確的,是單方麵走得近。
“男的?”段林白輕哂,“那丫頭從上學就沒讓我省過心,她要嫁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九十九,鬧著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