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了照片,神色越發古怪。
肖靖安略顯得意的看向宋風晚。
臭丫頭,算計我?非逼著我弄死你是吧。
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活該。
“我的都是事實,而且他和那兩個男人,在酒店待了一個多時。”
“吃飯的錢還是宋風晚付的,哪有男人和女人出去吃飯,讓女孩子付錢的,這裏麵問題大了。你們看其中那個白臉,長得那樣,都不好是做什麼職業的……”
嚴知歡一看眾人神情莫測,尤其是老太太和嚴望川,神情最為詭異,以為事情出現轉機,心頭一鬆,癱坐在地上,揉了揉膝蓋。
肖靖安擔心他們不信,“你們不信可以自己調查,這兩個人就住在那邊的海濱國際酒店……”
“那兩人現在都沒退房,可以找來對峙啊。”
“完了?”嚴望川挑眉。
“我是想教育她,年紀不大,不要在外麵和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
話音剛落,嚴望川收緊拳頭,對著他的臉就是狠狠一下。
肖靖安是個花架子,雙腿大顫,身子一個趔趄,栽倒在地,嚴知歡嚇得身子繃直,大氣不敢喘。
“找來對峙?行啊!晚晚,給他打電話!讓他立刻過來。”嚴望川冷哼。
宋風晚拿著手機,起身往外走……
肖靖安傻眼了,這特麼是個什麼情況?
認識?
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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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段林白拿著驅蚊止癢噴霧,正對著胳膊猛噴,“下麵蚊子好多,我去,身上被咬得都是疙瘩,照片都在這兒了。”
他把照片扔給傅沉。
“嗯。”傅沉將照片收好。
“真是可惜了,正精彩呢,居然人都走了。”段林白咋舌。
“還想看?”
“廢話,你嫂子怎麼就能那麼狠,算得那麼清楚明白,她怎麼就知道,那兩人會那個,帶了一群人去捉奸?”
“她算不到,隻是做了誘餌,是那個女人自己跳進去的。”即便傅沉心細如塵,算計人心,也不能保證別人能百分百按照他的想法行動。
“那就是她自己活該了。”段林白揉了揉胳膊,“怎麼不開車,坐在這裏幹嘛?不回酒店?”
這都晚上十點半了,嚴家出了事,宋風晚今晚肯定出不來啊。
傅沉眯眼沒話,段林白無語,這人又在想什麼?
等了約莫十多分鍾,傅沉電話響了……
“喂——”
通話很簡短,段林白剛滴了眼藥水,正閉目養神。
“你不是想看戲嗎?我帶你去嚴家。”
段林白猛地睜開眼,“你真的?”
“嗯。”傅沉示意十方開車。
這邊距離嚴家,開車僅要5分鍾。
段林白戴上護目鏡,思忖片刻,嚇得張大嘴巴……
“你剛才一直停車不走,該不會就是在等這個吧?”
傅沉笑而不語。
人被逼上絕路,肯定會垂死掙紮,宋風晚的一麵之詞,即便嚴家人佐證,也會落人口實,嚴家合夥演戲坑他,這件事最後還得他出麵作證。
段林白冷笑。
敢情這兩人裏外打配合呢,那姓肖的混蛋,這不是找死麼?
他本來還覺得傅沉誘拐宋風晚,覺得他禽獸,現在看來。
絕配!
“去不去?”傅沉挑眉。
“去啊,就算世界末日,也不能阻止我吃瓜看戲。”段林白笑得討好,後背卻涼嗖嗖的。
他們這一對,賊精!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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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來啦~
要高能了,畢竟三爺要來了,嘿嘿
三爺這個配合也是絕了,完全幫晚晚掃清了後路。
段哥哥:我需要多買幾份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