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天日的地牢裏麵,披頭散發的的女子被捆綁著四肢掛在牆上,她的身上衣不蔽體,原本玲瓏的身體,現今血跡斑斑。

身上遍布傷痕,都是刀傷,鞭痕,那蜿蜒流淌下來的血水,在她的身下彙聚成一灘,小小的一個地牢衝天的血氣,令誰走進來,都聞著想吐。

此刻地牢緊鎖著的鐵門被人推開,吱呀一聲在安靜的空氣之中響起,那原本就跟死人一般的女子,竟然有了反應。

她掙紮著,在牆上不安的扭動,從喉嚨底發出猶如野獸般的嘶吼,但捆在手腳上的繩索,因為她的掙紮,是慢慢的越縮越緊,直到勒進她的肉裏,像是要掐端她的手腳一般。

幾根繩子吸飽了她的血,原本暗紅的繩索,一下子變得通紅,像是那燒紅了的鐵。

“美人,美人兒,不要亂動,你的血每一滴都是珍貴的,看到你流血,老夫的心也很疼呢。”一個穿著黑袍的人進來,他的聲音很是沙啞,猶如砂紙在鐵片上麵打磨發出的聲音。

而被掛起來的女人,顯然已經沒有張口說話的力氣,她微微張開的眼睛,看著老頭的時候,泛著綠光滿是痛恨,那種眼神是恨不得立馬撲過來,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黑袍老人身後,跟著五六個黑衣人,個個都有七尺多高,臉上都戴著鐵麵具,都隻露出一雙眼睛來,最前頭一人手中捧著一個錦盒,很是華麗。

不過他的手微微的顫抖著,顯然很害怕盒子裏麵的東西。

老人感受到對麵女人的怨氣,這怨氣越大,他反而就越開心,因為這樣造出來的千機女,才更加的厲害。

“放血。”兩個字從他的嘴裏吐出,平靜的就跟叫人去倒水一般。

“是。”

後麵走出來一個黑衣人,他手裏拿著一把小刀,慢慢靠近牆上早就已經半死不活的女人,然後一刀就劃在女人挺翹的胸脯之上。

這一對波瀾壯闊的胸,此刻是一點美感都沒有,血糊糊的模樣,都找不出一塊完整的皮膚。

新鮮的血一流出來,錦盒裏麵放著的東西便開始震動起來,砰砰砰的響聲,撞擊著盒子像是馬上就能從裏麵飛出來。

“趕快把盒子打開,把千機給放出來。”看到這種動靜,黑袍老人很是激動,他那一雙渾濁的雙眼,看著麵前掛在牆上的女人,仿佛像是看到什麼寶貝一般,恨不得立馬就撲過去為自己所有。

聽了命令,打開錦盒,裏麵就有東西自己個飛了出來,猶如蜜蜂一般,發出嗡嗡嗡的聲響,白胖的身子,飄飄搖搖的朝著牆上的女人飛了過去。

然後準確的就釘在女人剛才被劃破的傷口處,它收了短小的翅膀之後,看起來就像是一條蛆蟲,原本白的透明的身子,在吸了血之後,漸漸的由白變粉,由粉變紅。

在場所有的人都緊緊的盯著這條詭異的蟲子,原本以為它會像以前那般,吸飽了血之後,就自己飛回來的。

但這次卻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