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李響,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方館長這時看到李響,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拍了拍膝蓋處的灰塵,手裏還拿著一個放大鏡。
“這是?”李響指著那個人俑問道,他隻覺的這個人俑很是眼熟,絕對最近在哪裏看過,隻是又想不起來。
“哦,這個呀,是個老朋友送的,他最近剛從外麵回來。”方館長拍了拍手,又坐回到他那個大屏幕前。
李響也隻好暫時放下了心中的疑問,把廣告宣傳片的事跟方館長說了。
方館長卻對這些並不在意,反倒是對李響在西夏寶庫地下的經曆十分好奇。
“方館長,司雨竹不在嗎?你問她不就行了嗎?”李響隻想知道司雨竹現在的消息,所以順著話頭問道。
“唉,你就別提那個丫頭了,我還想問你們在地下發生了什麼事呢!一從西夏寶庫回來就悶聲不響的,我賠了好多笑臉都沒用,一句話不說。”
“她現在在哪?”
“誰知道,也許在家,也許出去逛街了。”方館長一攤手,像是拿自己的女兒沒辦法的老爹一般。
李響從京州博物館出來,一路上都在想司雨竹的事,那日從池塘裏出來後,他看到司雨竹孤零零地站在池塘邊上,就不由地起了憐惜之意,和上官淩雪、李夢芸二人比起來,司雨竹除了她的實驗和京州博物館這些老頭們就再沒有親人了。
李響想著這些事,一邊開著車,這時車旁一輛黃色的蘭博基尼突然發出震天響的喇叭聲,從李響的車邊擠了過去,風馳電掣地開了過去,留下一路的煙塵。
李響嘴裏咒罵了一聲,在京州的路上總能看到這些囂張的二代們。
不過那車的速度也是極快,李響剛聽到喇叭聲,就看到車開了過去,連車牌號都沒看清,如果不是眼角抓住一片黃色的話,還以為是幻聽呢!
李響不由自主地往後視鏡上看了一眼,隻見後麵還跟著一輛黑色的豐田車。
李響的眼神極好,一下子對上了後視鏡中的駕駛員的目光,那是一個帶著運動帽的年輕人,帽沿拉得極低,卻還是能看到一片陰影中的銳利眼神。
那年輕人也對上了李響的目光,忙將頭一低,那車就和李響的車拉開了距離。
李響心頭起了一層疑霧,看這樣子,倒像是來跟蹤我似的。
不過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李響自己也覺的好笑,他又不是什麼軍機要員,會有人無緣無故跟蹤他?
李響往前看了一陣,再往後看,果然那輛黑色的豐田車一個右轉彎,和自己分開了。
不過就在李響放下心來的時候,一個東西忽然從車窗縫隙裏鑽進了車裏。
靠邊停車,李響發現是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字:城北祈天觀,一了恩怨,若不來,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