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將推到他胸膛時,眼前一花,那外姓人還是好好地站在他麵前,手掌卻離了他足有一尺的距離。
“阿烈,你怎麼了?”另外兩個青年明顯是以這個先出手的青年為主,看他出手,也都停下不動,在旁掠陣,卻沒想到阿烈的手推到一半,就停在那裏,像是碰到一堵無形牆壁似的,就再也不前,還以為他照顧上官淩雪的麵子沒有下手。
阿烈臉上一紅,隻覺得奇怪,卻也沒多想,又上前跨了一大步,就要把那細香從這外姓人手中奪過來。
李響不想再和上官家族的人發生什麼衝突,自己固然可以輕鬆地解決這三個青年,可是不管打輸打贏,在別人的地盤上打架,是要找死還是怎的。
忙施展出玄天三十六相身法,如一尾活魚從阿烈手心裏溜走。
阿烈這回張大了眼睛,手指腱上的勁都繃直了,生怕再出現剛才那樣詭異的局麵,卻不想手心一陣風吹動,又是一空,李響已經站到上官淩雨身邊,手中的那柱細香好好地捧在手裏,甚至連那香上飛濺出的火星也沒多一分。
咦?!
這時在場的上官家族的人才看出李響身法的古怪。
那個白發老頭的渾濁眼球一張一合,驟然間就由白轉黑,一雙黑黝黝的眼眸盯著李響在祀堂青磚上留下的幾道腳印。
“五行十二月,土總四行……”那老頭嘴裏喃喃道:“不對,土四走金三,這裏卻是由土四直走火二。外姓小子,你這步法從哪裏學的?”
李響見隻要這老者一說話,其他上官家族的人就默不作聲等他把話說完的樣子,知道多半是上官家族中德高望重的長輩。
這時上官淩雨附在耳邊悄聲道:“這是家裏的十三叔,爺爺走後,就屬他的輩份最高,平時很少出來,隻有在曆年祭祀的時候才會露麵。”
“十三叔……”李響行禮,正要說話,上官星光先喝出聲來,“十三叔也是你叫的,真把自己當上官家族的人了?”
李響臉色一冷,對著上官星光說道:“我姓李名響,沒興趣成什麼上官家族的人,不過上官淩雪是我的人,所以過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上官星光!你不要亂說話,否則把你那些醜事抖出來可不好看。”
“我、我有什麼……”上官星光一聽李響說起他的“醜事”,心裏一驚,氣勢也弱了下來,竟是不敢把話說完。
李響隨口說了句醜事,將上官星光氣勢壓下去後,上官星文臉色也是一變,他和自己這個蠢貨弟弟都是一丘之貉,那“醜事”自然也有他一份。
其實李響哪裏知道他們的醜事,隻是幾次接觸下來,知道這兩個小人鑽營不走正道,必然有很多上不得台麵的齷齪事,所以隨口說說嚇他們一下,沒想到竟然成功了。
“李響?可是那個主持京州大學新校區風水設計的人?”十三叔見李響被上官星光打斷,也是不快,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