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不,姑娘,我真的不是你的丈夫,我叫李響,我們從未見過,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李響現在看著這女子傷心絕望的表情,還真有些難為情。忽然一個念頭冒出了他的腦海:這女人不會是個瘋子吧,而且還是一個女鬼瘋子,但看這女子美麗的容貌,並不像是鬼片中那些臉部糜爛的女鬼模樣,心中竟也生不出恐懼來。
“相公,你怎麼了?你的名字是叫李響啊!你難道竟是失憶了嗎?”白衣女子那張美麗的臉,梨花帶雨,疑惑的看著他。
聽見這話,李響差不多要一頭栽倒在地上,此時他猶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隻有想不到的事情,沒有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世界上真有這麼巧的事情!?
看著李響發呆,白衣女子抽泣聲慢慢止住,鳳目一轉,臉上掛上一絲羞澀的笑意,一把握住他的手,說道:“夫君,你跟我來。”說著便拉著他向前走去。
李響明知事出有異必有妖,但雙腳就是不聽自己使喚,竟不由自主的被這女子牽著往前走。他的內心深處雖然有一個聲音在呼喊:“快鬆開手,這人是鬼!是鬼!”
心底深處有如明鏡,但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被這叫秋娘的女子握住的手如同鐵鑄一般,動不得分毫,身後似乎有一種詭異的力量在推著自己往前走。
李響感覺到,這叫秋娘的女子手沒有一絲溫度,自己握著的隻是一片冰涼……
走著走著,這小巷的中部竟然有著一道古樸的木門,木門上的朱漆已經掉落,門上的銅環也有著深深的銅綠,門兩旁貼著一副對聯,但上麵的紙已經殘破,除了能看清幾個繁體字外,並不能分辨出這對聯寫的是什麼。
女子牽著他來到門前,那木門卻是自己打開了。進了門,裏麵是一個不大的院子,院子裏有棵老槐樹,在朦朧的光輝下,投下斑駁的樹影。
前麵是一座不大的堂屋,正是那種古裝電視劇中經常可以見到的古代居民屋。進了院子,秋娘高興了起來,鬆開拉著他的手,向前奔跑開來,裙裳舞動,就像是一隻飛舞著的白蝴蝶,那種舞動中的美麗,讓人一見難忘。反正李響是看得呆住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忘了前進。
“相公,過來呀!”秋娘轉過身子,對他招了招手,嫣然笑道。她揮手和臉上的柔媚笑意,落在李響的眼中,進入他的腦海裏,卻是有著一股難言的極大魔力,李響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走了上去。
跟著這叫秋娘的女子進了屋,屋中的物品擺放的很溫馨,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古色古香的桌椅板凳,一個放在桌角的香爐還在嫋嫋冒著青煙,牆壁上掛著幾幅水墨山水畫,整個房間布置得淡雅清新,再聞著屋中獨特的香味,李響的腦袋都有幾分迷蒙了。
“相公,這就是我們的家,你走之後,家裏的東西都沒有動過,你還記得嗎?”秋娘滿臉笑意,一臉期待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