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區別就在於他不是一開始就是誠心要騙我們的啊。”常安不明所以地說道。
厲海芬心裏麵想要吐血,不想理會常安了,快步走到林蔭大道,雖然不是白天,但是這裏能夠好好隱藏一下自己的情緒。
就算被常安看到了,他也不會明白自己到底在氣些什麼的,厲海芬突然間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我問你,許新遠和我們女兒走到現在這一步,我們有插手些什麼嗎?”厲海芬冷靜下來,冷冷地問。
“好像沒有。”常安想了想,然後說道。
除了要許新遠向常歡喜坦白自己做過的事情外,他們好像也沒做些什麼啊,常安再次肯定地搖了搖頭。
向常歡喜坦白這事,他也不覺得他們做錯了啊,總不能叫許新遠瞞著常歡喜一輩子吧,就算他們同意,許新遠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到。
就算是許新遠能夠做得到,可是他心裏麵,他們心裏麵多少會有根刺埋著,時間久了誰知道那根刺會變成什麼,會不會傷到自己。
在傷到自己的同時又會不會傷到其他人,所以他們才會叫許新遠向常歡喜坦白的啊。
“不是我們的問題,是他們自己的問題。”厲海芬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氣。
“那我們告訴許新遠我們不生他的氣了。”常安一拍腦袋,老頑童不也是那樣子希望的嗎?
“那你去說吧,別帶上我。”厲海芬有些抓狂地說道。
他們生不生氣什麼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他們好像沒有表現得特別特別生氣啊,回想一下他們是不是冷靜得有些過分了,厲海芬恨不得鑽進常安的腦袋裏麵看看他在想些什麼。
“你什麼意思?”常安忐忑不安地問。
“沒意思,你愛幹嘛就幹嘛,別問我,我們倆沒辦法溝通的。”厲海芬說完直接消失不見了,累啊,她想一個人靜靜。
月朗星稀,良辰美景,可常安一個人心不在焉地行走在林蔭大道,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圈都沒能轉出來。
第二天常歡喜的突然出現也叫花緣愛的員工議論紛紛,都有些好奇她幹嘛去了,不過常歡喜不想說,也就不了了之。
倒是多了個同行,叫佳麗,常歡喜看著打扮時尚的佳麗,她在化妝這一行裏好像也是個奇葩的存在吧。
花緣愛的生意不錯,不僅多了個化妝師,還多了組攝影師,短短的時間內這麼大的變化真叫常歡喜驚訝的。
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變化,不過她的休息時間可就正常多了,至少暫時來說是這樣子的,常歡喜還能抽出時間來去收樓了。
收完樓她又匆匆忙忙回了花緣愛,還好能夠趕得上拍攝的時間,佳麗那邊跟外景的比較多,是那種去到別的城市,甚至是國外的那種。
但常歡喜一點也不羨慕,她還是比較喜歡呆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至於其他地方,偶爾去遊玩一下也挺不錯的,去工作就免了吧。
待忙完最後一單化妝的行程,常歡喜可算是可以回家了,帶上那個從b市裏帶回來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