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過要和自己白頭到老的。
她說過要非君不嫁的。
哭過也好，累過也罷，太陽依舊會照常升起。
即便是對暖和的被窩戀戀不舍，常歡喜還是咬了咬牙爬了起來，隻是沒想到常自在比她還要早起，還把衛生間給霸占了。
“快點。”常歡喜敲了敲門，催促道。
“催什麼催，快了，等會。”常自在哆嗦了一下，打了個嗬欠，這才快速地整理好衣服，然後開門出去。
常歡喜裹緊了身上的衣服，進衛生間洗漱了一番。
水是冷冰冰的，這下子是完全清醒過來了。
隻是她出來的時候，常自在又躲進被窩裏了，她還以為常自在會那麼早起來，常歡喜站在門口，小聲地問了句，“今早炒米粉，要不要準備你那份？”
“要，先放著，我醒了再吃。”常自在眼皮子都沒有抬便回了句，“出門別那麼大聲，我要睡覺。”
“知道了。”常歡喜沒好氣地說道。
要求還真多，常歡喜走進了廚房，開始準備早餐。
材料都是洗漱前就準備好的，隻是炒一下就能吃了，常歡喜看了看鍋裏的米粉，應該差不多了。
剛想要倒點醬油，還好及時止住了，隻是一點點，應該沒問題，顏色看上去更好看，常歡喜又翻炒了好一會才關掉了爐子。
這炒米粉一分為二，常自在一份，她一份。
常歡喜端著自己那份出去客廳，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聲音調得比較少，一邊看新聞一邊吃早餐。
早餐吃完了，新聞也看完了，還順帶看了天氣預報。
會下雨嗎？
看著不大像會下雨的樣子，常歡喜一邊晾衣服，一邊打量著外麵的天色。
但她還是在晾完衣服之後把窗戶給關好了。
該收進去的衣服也收進去了，常歡喜又檢查了一遍，這才出門去買菜。
剛剛走出巷子，看到許新遠等在拐角處的屋簷下，常歡喜拍了拍胸口，“嚇我一跳，你躲在這裏幹嘛？”
“等你。”許新遠踢了踢腳下的石階。
“我要去買菜了。”常歡喜嬌嗔地白了許新遠一眼，然後說道。
“我也是。”許新遠想起了正事。
“那，走吧。”常歡喜臉一紅，買菜什麼的，他們要不要這麼實用性的約會？
不對，這連約會都算不上吧，有誰會約在菜市場的。
在踏進菜市場的那一刻，常歡喜便挑好了在哪幾家菜攤肉攤買東西，標準隻有一個，哪家話少選哪家，反正東西都差不多的。
常歡喜買半斤肉，許新遠便買一斤肉，常歡喜買一隻葫蘆瓜，他便買兩隻葫蘆瓜，有時候買得更多。
老板都樂得笑眯眯的，哪會顧得上笑話他們倆。
“我買完了，你呢？”常歡喜提著買菜的肉菜，估計夠她們吃一天的了。
“我也差不多了。”許新遠掂了掂手上的東西，跟在常歡喜身後，一起來，一起離開。
“你確定？”常歡喜好心地提醒道。
“夠了，夠了，不夠再去買就是了。”許新遠不以為然地說道，反正菜市場那麼近。
“那個昨晚很早就睡了？”許新遠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