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新遠恍然大悟,或許他該找別的辦法逼著老頑童出現,然後好好談一談,“我試試。”
常歡喜有些小竊喜,趕緊試,找出了問題所在,她才好快點脫身。
厲海芬看著常歡喜的喜悅之情,跺了跺腳,女大不中留啊,看不下去了。
“我們走。”厲海芬對常安說道。
“這麼快就走?”常安不舍地說道,才見女兒沒多久呢。
“你不怕被嫌棄啊!”厲海芬鄙視了常安一眼。
“不怕,他敢!”常安理直氣壯地說道。
“不敢。”許新遠弱弱地說了一句。
“沒你說話的份。”厲海芬白了許新遠一眼,怎麼看著他還是不大順眼呢?
難道他還是沒緣分做自己女婿?
一想到這個,厲海芬就對許新遠生不出好的態度來。
許新遠乖覺地閉上了嘴巴。
常歡喜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估計又是被她媽媽給埋汰了。
“走啊,快點。”常歡喜對許新遠說道。
“哦。”許新遠應得倒是爽快,跟上了常歡喜的腳步。
“你看看,嫌棄我們的不是許新遠,是我們女兒。”常安受傷地說道。
厲海芬瞪了常安一眼,和常歡喜他們背道而馳。
“他們還在跟著我們嗎?”常歡喜沒走多遠,忍不住問了句。
“沒有,他們走了。”許新遠扭頭看了一眼。
“嗬嗬,他們很難應付吧。”常歡喜尷尬地說道。
“還好,還好。”許新遠輕聲說了句。
餘下的路不長,可也安靜。
“我送你回家吧。”許新遠對常歡喜說道。
喜慶裏已經近在眼前了。
“不用了,就那麼一段路而已。”常歡喜婉拒,說完便快步離開。
許新遠望著常歡喜的背影,不是一般的失落。
她就那麼抗拒自己陪在她左右嗎?
“喲,還舍不得嗎?”
身後一把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許新遠一回頭,看到趙有才一點也不意外,但他並不想理會。
“嘖,還長脾氣了。”趙有才繼續酸道。
“我的脾氣一直在,快要忍無可忍了。”許新遠停下了腳步,回過頭,聲音如同鬼魅一般。
這樣的許新遠著實嚇了趙有才一跳,但他隻是將這一切怪罪在那昏暗的光線,幽幽暗暗的,平白讓許新遠多了幾分嚇人的本錢。
平常的許新遠可是個悶葫蘆,在趙有才心裏他便是個可以隨便捏的軟柿子,哪知道也會有炸裂的一天。
許新遠已經不想再理會趙有才那樣的混蛋,扭頭繼續往前走。
被晾在一邊的趙有才許久才回過神來,呸的一聲,裝神弄鬼的嚇唬誰呢。
可一陣陣寒氣襲來,趙有才還是加快了腳步。
這喜慶裏的夜裏還是挺瘮人的。
而回到家裏的常歡喜卻是查起了許新遠所說的那些事的蛛絲馬跡。
從哪查起呢?
常歡喜想了好一會,這才打開了衣櫃,還真的是找不到自己那件紅色的衣服了。
一想到這裏,常歡喜便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心仍不安,緊緊地握住了護身符,有些後悔知道得太多了。
常歡喜很沒骨氣地再次來到父母的牌位前,虔誠地拜了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