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壓根就沒有收到什麼信息,門店的業績其實也不大景氣,她這個銷售經理壓力還是挺大的。
但許念芝還是想著哄許媽媽開心一下。
可是許媽媽對她的業績並不感興趣,她隻關心許念芝的婚姻大事。
許新遠沒有說話,他不擅長說謊,也不擅長安慰人。
隻要他一開口,換來的隻會是更加漫長的對耳朵的淩虐。
許新遠學會了沉默,不解釋,但可以換來片刻的安靜。
許媽媽看了看許念芝,又看了看許新遠,別開了臉,仍舊是怏怏不樂的樣子,很是消沉。
這對她的康複並不是很好,更何況許媽媽本身身體就不好。
監控儀器上的數值亮起了紅燈,許新遠連忙拉了床頭的警鈴通知醫生。
醫生過來檢查了一番,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但看許媽媽的情緒和許念芝他們的神色也估計出幾分,“沒什麼問題的,你們盡量開導一下病人吧。”
“謝謝醫生。”許新遠和許念芝異口同聲地說道。
隻是許媽媽有些鑽了牛角尖,許念芝那張無往不利的嘴也敗下陣來。
一物克一物,許媽媽大概是許念芝的克星吧。
許念芝都有些泄氣了。
這時許亞強也來了,打發了許念芝和許新遠回家休息,他來好好和許媽媽溝通一下。
許新遠回了家,看了一眼甜品店,實在是沒有勇氣走過去。
厲海芬和常安還守在那裏。
許新遠歎了一口氣,拐進了巷子裏。
厲海芬和常安麵麵相覷,事情很嚴重嗎?
怎麼許新遠的表情那麼沮喪?
待常歡喜走出店門口的時候,許新遠的背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她還以為有人走進這喜慶裏呢。
剛剛許亞強回來,也是行色匆匆的樣子,常歡喜沒敢叫停許亞強的腳步。
常歡喜卻是看見地麵上的紅色膠袋被風吹起,在空中翻騰著,最後掛到了電線杆上,再也掙脫不了了。
起風了,氣溫還沒降下來。
天氣一冷的話,這甜品店的生意可能就沒那麼好做了。
常歡喜又有些發愁了。
而和許新遠在醫院門口分道揚鑣的許念芝則是被同事叫了出去吃東西。
“三個人,還有人要來嗎?”許念芝望著同事小艾,有些意外地問。
“其實不瞞你說,我拉你來是給我壯壯膽的,我親戚給我介紹了個對象,說是太子爺來的。
我啊就是想著萬一對方看不上我,又或者是我看不上他,說不定你們倆能看對眼呢。
肥水不流外人田,芝姐,我可是念著你平時對我好我才找你來的。”小艾討好地對著許念芝眨了眨眼。
相親那麼老土的事情她是不稀罕的,不過萬一對方是個高富帥,她或許會動心,所以才勉為其難同意了來相親的。
“嗬嗬。”許念芝尷尬地笑了笑,有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不喜歡,喜歡她這嫁不出去的?
那樣的人大概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眼瞎。
“來了,來了。”小艾有些緊張地拉了拉許念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