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自作多情的,可總得給個合理的理由給她吧。
熊孩子同樣歪著腦袋打量著許新遠。
他在考慮著這牽手之後下一步是什麼來著?
許新遠忍著一巴掌拍醒熊孩子的念頭,都怪他。
要不是他在這搗亂,自己也不會進退兩難。
投胎也要挑個好日子吧。
再不濟也得挑個合適的人選吧。
他和常歡喜……
這樣做合適嗎?
“為什麼?”常歡喜忍不住問道。
“我……”許新遠愣住了,無法解釋,百口莫辯。
也不是第一次陷入這樣尷尬的地步了。
“你可以走了。”許新遠看到那些鬼走遠了,這才對常歡喜說道。
常歡喜一臉黑線。
這樣子捉弄她好玩嗎?
但,常歡喜不想在這裏多呆一秒,轉身便要離開。
隻是自己的幅度太大還是很怎麼回事?
常歡喜扭頭,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左手觸碰到許新遠伸出的右手。
他這是又在搞哪一出?
尷尬的時間好像凝固了一般。
許新遠欲哭無淚,他能說是熊孩子在搗亂嗎?
要不是念在街坊一場,許新遠都想甩出護身符把熊孩子趕走。
不過看他年年七月都被欺負的很,許新遠又想到了自己,終是不忍心。
常歡喜倒是清醒過來了,看到臉皮有些扭曲的許新遠將手縮了回去,她怎麼覺得有些害怕呢?
她壓根就不應該過來的,常歡喜幾乎是落荒而逃。
許新遠想要解釋些什麼的,可是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他還有什麼話好說呢。
這下子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久未露臉的老頑童終於是出現了,看到熊孩子在店裏,也奇怪,也了然,便提著熊孩子離開了。
許新遠看著老頑童和熊孩子離開了喜慶裏,鬆了一口氣。
老頑童大概會護著熊孩子的吧。
許新遠連忙將護身符掛在脖子上。
同樣的錯誤不能再出現了。
雖然現在外麵清淨了許多,熊孩子也不在,老頑童也走了。
可是許新遠還是沒有勇氣走出店裏,去找常歡喜好好解釋一番。
他害怕厲海芬和常安會突然出現。
到時候他真的是跳進黃河野洗不清了。
不過許新遠怎麼也沒有想到厲海芬和常安此時正很不得閑呢。
鬼門關外,厲海芬和常安是偷偷地在外麵等了許久,他們在等人。
哦,不,是鬼。
“這樣子做行得通嗎?”常安有些懷疑。
“必須得通。”厲海芬不容置疑地說道。
“你說通便是通吧。”常安有些無奈地說道,“不過我眼拙,認不出來。”
“閉嘴,你去把風。”厲海芬沒好氣地說道。
常安乖乖地應了一聲,鬼鬼祟祟地四下張望,但,“老婆,萬一那死鬼早就離開了呢?”
“差不多了,等這波鬼離開之後再做打算吧。”厲海芬說道。
要真的是等不到他們要找的鬼,那就隻好另作打算了。
還真的是注定要失望的,沒有他們要找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