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拜托了他那麼一件事情而已,老頑童……
厲海芬忽然想到,老頑童的態度可不是在那之後才變的。
嗯,老頑童沒有說真話。
不過老頑童看到厲海芬那樣子說了,臉上的神色才稍微好轉了些。
“那個,許叔,不是我說你,你自己也得悠著點,雖然我知道你是放心不下你孫子,可也別整天跟在他身後,對他不好。”厲海芬的眼珠子一轉,語重心長地對老頑童說道。
“不用你操心。”老頑童哼了一聲,然後消失不見了。
“生氣了?”厲海芬聳了聳肩。
“幹嘛和老人家較真呢?”常安說了厲海芬一句。
“他不說真話,那我也隻好客套一下子了。”厲海芬不以為然地說道。
“沒說真話嗎?其實他老人家擔心許新遠也是情有可原的。”常安不大明白厲海芬所指。
“就你那腦袋,被人賣了說不定還得幫人家數錢呢。”厲海芬鄙視了常安一眼。
常安搔了搔腦袋,
又來了,又是這句話。
他不過就是借了一次錢給人家,那人一直沒還而已。
自從那次之後厲海芬便奪了家裏的財政大權,常安是一聲都不敢吭,誰讓他理虧呢。
不過厲海芬一時間也沒有想到老頑童突然間對他們變臉的緣故,隻好哼哼了兩聲便沒有再說話。
再說常歡喜一人獨自在家,洗澡的時候突然間覺得水溫驟降,然後便倒地,不省人事了。
紅衣女鬼撩起常歡喜額前的碎發,這臉湊合著用吧。
她倒要看看那臭男人是不是喜歡上常歡喜了。
厲海芬雖然身在青磚大宅,可心裏還是隱隱察覺到些異樣,是不安。
“回家。”厲海芬大聲說道。
常安的眉頭跳了跳,感覺跟了上去。
兩人一回到家,正看到常歡喜對著鏡子在梳妝打扮。
那身清涼的紅衣和刺眼的紅唇讓厲海芬炸裂了,“滾出來!”
她以為紅衣女鬼已經是知難而退了,沒想到她竟然還敢來招惹常歡喜。
“媽,你生氣了,我這樣子打扮不好看嗎?”紅衣女鬼學著常歡喜的聲音,委委屈屈地說道。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常安可見不得女兒被鬼這樣子欺負。
竟然將主意打到他女兒身上,常安可不能忍。
“怎麼,來打我啊。”紅衣女鬼挺了挺胸膛,嬌笑連連。
“你……”常安怎麼舍得打自己的女兒。
“去請蘭婆子。”厲海芬對常安說道。
他們拿她沒有辦法,可是蘭婆子有。
任憑紅衣女鬼再怎麼厲害,她就不信紅衣女鬼能夠擋得住蘭婆子的那些法寶。
“想不到喜慶裏真的是人才濟濟啊,都不好玩的。”紅衣女鬼見常安離開了,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哼,對付你還是卓卓有餘的。”厲海芬鄙視地看著紅衣女鬼。
“是嗎?”紅衣女鬼慢條斯理地擦著紅色的指甲油,然後吹了吹手指,一如當初的自己。
這衣服要是嫁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