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來找你的。刑警隊隊長像個小區大媽一樣八卦,不怕給你們刑警隊丟人嗎?”
杜澤堂帶著滿滿的嘲諷,對許願說了這麼幾句話之後,就拉著狄克上了樓。
許願一開始沒吭聲,但是當他們在樓梯上走到一半的時候,身後突然就傳來了匆匆的腳步聲。
許願跑了過來,突然對杜澤堂問了一句:“徐格現在怎麼樣了?她還好嗎?”
許願如果不說這話的話,杜澤堂大概也就今天不會再搭理他,可偏偏這人非要往雷區上踩,惹得杜澤堂回身朝著他就是一拳。
許願剛追上來,腳下還沒站穩,猝不及防被杜澤堂打一拳,當場就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附近的那些警察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全都跑了過來,嘴裏還對杜澤堂喊著:“你在幹什麼?住手!住手!這裏是警察局,你想做什麼?”
杜澤堂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睨睨著躺在地上爬不起來的許願,冷哼了一聲。
許願這一下摔得有點重,好像磕到了頭,導致他有點頭暈目眩的。在被同事扶起來之後,他朝著其他人擺擺手:“沒什麼事,是我們倆私人的事情,你們不用管了。”
同事雖然看不下去有人在警察局打警察,但是許願這麼說了,他們也不好再做什麼,隻能是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
許願和杜澤堂之間隔著十幾級的台階,他抬頭看著杜澤堂,麵色不變,還是那個問題:“我隻是想知道,徐格現在怎麼樣了?她還好嗎?”
杜澤堂輕蔑的扯起嘴角,:“許隊長,你現在是以什麼立場來問這句話?你有資格嗎?”
許願臉色一白,當即說不出話來。
杜澤堂不再理會他,拉著狄克轉身上樓。看著這一大一小上樓的背影,許願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搖了搖頭,在同事的注視中,也離開了這裏。
到了三樓以後,杜澤堂身上的力氣有增無減,狄克被他嚇得不敢開口。杜澤堂低頭的時候,剛好跟狄克偷偷摸摸觀察他的眼神撞上。
他緊繃的神色一下子就放鬆下來,笑著對狄克說道:“叔叔是不是嚇到你了?”
狄克點點頭,沒敢說話。
杜澤堂牽著狄克的手晃了晃,嘴裏一副歪理:“剛才的那個人呢,是個壞人。你以後一定不能學他那樣。”
狄克不解地說道:“可那是個警察呀?”
杜澤堂挑眉,回答得理直氣壯:“那隻能說,他給別的警察抹黑了。你隻要記住,長大後千萬不要變成他那樣,不然的話……”
杜澤堂並沒有把後邊的話說完,狄克滿頭的問號,想要追問。可杜澤堂卻不解答他,反而敲響了麵前的辦公室的門。
當杜澤堂走進警察局局長辦公室的時候,在大洋彼岸的另一端,原本應該在宴會之後,就早點開始休息的淩塵和張曉曉,卻都從山莊那邊搭上了私人飛機,趕回紐約。
在紐約警察局的門口,安茜的父母帶著一批安茜的粉絲,正在靜坐示威。
這些人的手裏或者是拿著橫幅,或者是舉著用紙板或者木板塗抹而成的標語。總而言之,所有的重點都是,要嚴懲張曉曉這個殺人犯,還安茜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