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照片勾起了瑪麗安的興趣，安清歡心中暗喜，解釋：“這照片裏的人是張曉曉和陳柯立，昨晚陳柯立也去了領呈的宴會，就是一直和張曉曉還有淩塵粘在一起的那個男人。”
“我知道那個男人，謝先生以前的合夥人，前幾天差一點死了的那個。”瑪麗安饒有興趣的把那張照片放在手裏把玩了一會，麵對安清歡的那種冷淡神情裏多了幾分笑容：“這照片很有趣，但是還不夠精彩。”
安清歡也露出笑容來：“別的照片當然也還有，不過，那是要等我們確定合作關係之後才能給瑪麗安小姐看的。”
眼看著本來不被瑪麗安喜歡的安清歡居然得到了瑪麗安的認可，謝向安有些著急了。
“瑪麗安小姐，我們可是先說好的。”
“你別害怕，我是個看重承諾的人。”瑪麗安又看了一眼照片，然後把它正麵朝下扣在桌麵上，對謝向安開口，“不過，如果你毫無合作價值的話，我也隻能忍痛做一次不守信用的人了。”
謝向安臉頰肌肉抽搐了兩下，對瑪麗安這種“我就說話不算話了怎麼著，還不是你沒用”的態度給弄得火冒三丈。
他放在桌下的手攥緊了，臉上的笑容反倒是真摯了不少。
“瑪麗安小姐，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在春曉工作室是有臥底的。這之後我們想要做什麼都很方便。”
謝向安這話一出，樓上酒店房間裏的張曉曉就瞬間沉下了臉色，坐在沙發裏的成天啟表情也不大好看。
淩塵摸了摸張曉曉的頭發，從耳機的麥克風裏對瑪麗亞說道：“瑪麗暗，看看能不能讓他說出來那個臥底是誰。”
“謝先生也是個很厲害的人啊。”瑪麗亞抬手摸了摸自己右邊的那顆耳釘，看似不經意的用指甲輕輕敲了一下，隨後對謝向安問道，“不過，不知道那個臥底到底是誰呢？如果是個沒分量的人，也沒什麼用吧？”
謝向安故作神秘的學著安清歡打太極：“這就是要等我們確定合作以後才能說的事情了。”
瑪麗安心裏罵了一句髒話，臉上卻是優雅一笑：“那看來，今天這頓飯可以算是慶祝我們的合作開始？”
“等一下。”
一直搶著要合作的安清歡偏在這個當口叫停，難得認真的問瑪麗安：“在這之前，我想問一問瑪麗安小姐，淩塵這三年在國外到底在做什麼，他和Mountain公司是什麼關係？”
謝向安跟著說道：“這也是我想問的。瑪麗安小姐，既然我們要合作了，那麼信息共享也是最基本的事情了吧？”
“我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呢。”瑪麗安一臉無聊，“你們在C市這個地方把淩塵看得太高了，到了紐約你們就會知道，他也不過就是個開開小公司，認識幾個人的一般人罷了。要不是好運氣進了Mountain公司，又認識一個在上流社會吃得開的女人，他才不會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