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言沒有明著說,可這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在暗指,是顧安安,偷了他的項鏈!

顧安安愣了半天,才反應了過來。

她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陳澤言:“你是說,我偷了你的項鏈?”

顧安安一時不確定,到底是她聽錯了,還是陳澤言瘋了。

她有必要去偷一條五百萬的項鏈?

老爸老媽隨便給點零花錢,就不止這點錢!

陳澤言卻覺得自己的邏輯天衣無縫,他歎了一口氣,“安安啊,不是我小氣。這是整整五百萬啊,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你把項鏈還回來,以後,我就當沒有這回事,好不好?”

這一次,顧安安終於確定。

陳澤言就是這個意思。

她直接被氣笑了:“陳澤言,你憑什麼說我偷了你的項鏈?沒有證據就信口開河的話,這叫做造謠!”

“對。”唐糖也忍不住說道:“安安根本不是偷東西的人。陳澤言,你自己丟了項鏈,不要甩鍋到安安頭上。”

“我是不是造謠,安安你應該自己清楚。”陳澤言定定地看著顧安安:“如果你真覺得自己是清白的,你敢讓我搜身嗎?”

顧安安冷笑了一聲;“你做什麼春秋大夢!”

“你是心虛嗎?”陳澤言皺了皺眉頭。

顧安安正要說話,嶽月突然竄了出來,她眼疾手快,一把搶過顧安安的書包。

顧安安的注意力沒在她身上,還真被她得手了。

“嶽月,你幹什麼?”唐糖和杜靜,都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嶽月。

“安安啊,我們都相信你們沒有偷東西的。但是,既然陳少有這個懷疑,我們自證一下清白,也是應該的嘛。”

她直接把顧安安的書包遞給了陳澤言:“陳少,安安是女孩子,搜身就算了吧。要不然,你搜個書包算了。”

陳澤言接過書包,一副做出了天大讓步的樣子:“好,那就搜一下書包。”

唐糖有些怒了:“安安本來就沒有偷東西。你憑什麼搜她的書包,快把書包還回來。”

嶽月死死拉住唐糖:“唐糖,就是搜一下的事情。我們都知道,安安不會偷東西的。幾分鍾時間,就能還安安清白,何樂而不為?”

“你這個……”唐糖憤憤地甩開嶽月的手,張口還要再說些什麼。

“唐糖。”顧安安眯了眯眼睛,淡淡地說道:“讓他搜。”

如今的情況,書包已經在陳澤言手裏了,他不搜不會罷休。

這時候,顧安安已經意識到。

她可能是被設局了。

否則,為什麼好好的,陳澤言突然要給大家看項鏈。

而項鏈,為什麼又正好不見了。

嶽月還主動搶了書包給陳澤言。

陳澤言的樣子,更是篤定,書包裏能夠搜出東西來。

顧安安隱隱有一種感覺,這項鏈,可能還真在她書包裏。

至於項鏈是怎麼到她書包裏的……

顧安安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嶽月,大概有數了。

很好。

她以為是好聚好散。

陳澤言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她的底線?

怎麼,以為,她沒有脾氣的嗎?

陳澤言這會,已經開始上手搜書包了。